”
“文章说得有理,主战的依据和解决办法也很有力。只是不知道太上皇会不会觉得你少年人太过孟浪了。”
“儿子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回来以后把文章默出来才觉得可能有些不好。”
林如海拿着文章揉搓成球,丢到火盆里。
“无碍,只是这事我还需和你老师商议。这几日就先不要出门了,宫里传来消息说今年是二十四日小传胪,二十五日正式放榜传胪,这三天你就把你的主张、解决办法都写出来,反复修改,若是可行,将来还能保你一命。”
“是,儿谨遵父亲教诲。”
“走吧,去吃饭。你母亲和姐姐还等着呢。”
殿试结束了以后,阿弥拉着徐添在太上皇的临敬殿里吃点心,听着阅卷官念考卷。这可是徐添厚着脸皮才求来的,就是为了听一听林琼的名次,好去他那坑点东西。
后宫里,贾元春听说了以后,顾不得自己没抄写完的宫规等处罚,听说皇帝要去御花园,特地提前去假装给林琼祈福。结果被皇帝一眼看穿,被罚跪在凤藻宫的宫道上一个时辰。
消息一出,满后宫就没有人不笑话她的。
“啧啧啧,看看人家贤德妃,丢人都这么不一般。也难怪总是说自己贤孝端庄,可不就闲的过了头了吗?”
新晋位的吴贵妃坐在自己的宫里,看着包着凤仙花染色的指甲,和贴身宫女笑话贾元春,而同一时间里相同的对话在各处上演。
贾元春也是暗恨,这步棋怎么就走错了呢。等到跪完一个时辰再起身的时候,已经起不来了,是被抱琴和两个宫女架回来的。
“娘娘,奴婢这就去传御医。”
“不行,这样的话,消息很快就会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他就更不会来了。没有恩宠,家里怎么办。”
“那奴婢给家里去个消息。”
“算了,等省亲的时候,再和家里说吧。”
贾元春看着自己红肿的膝盖,心里对皇帝的薄情充满了悲伤。在她的心里,只有这世上最高贵的男子才配当自己的夫君,可眼下自己的夫君对自己并没有太多的宠爱,这样她一时难以接受。
太上皇也听到了皇帝罚跪贤德妃的消息,想了许久,还是让戴荃传了句话。
“戴荃,去给咱们的皇上传句话,就说勋贵自有勋贵的好处,至少北境的人他们还说得上话。”
“是。”
皇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