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琼在翰林院过得风生水起,出手大方,办事麻利,与人为善;别说老油条了,就是有几个翰林院出了名的老古板平日里都愿意给他一个好脸色。
这天林琼办完公后就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发呆,看得他对面的人一阵好奇。
“景琼,你怎么了?嘿,发什么呆啊?”
林琼看着眼前的人,是和去年的状元,和自己同为翰林院修撰的吴火然,二十四岁,此刻正一脸疑惑地冲着自己招手呐。
“怎么了?”
“我问你发什么呆呐,可是遇到什么不会的难题了?”
旁边的几个人听了插嘴道。
“不能吧,最近挺太平的,没听说有什么不妥啊?景琼,你看到什么了?”
林琼装作面色羞赧,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
“说来惭愧,不是院里的事,是我家里出了点事,有点难以启齿,扰乱思绪。”
“你不会是说荣国府那位衔玉而生的那位吧?”
一听这话,林琼表现的更加为难了,只好点了点头。
“唉,荣国府里的老太太给我们太太去信说让我去给那位表兄上课教书,非要也让他考一个状元出来,我们太太知道轻重就以翰林院编撰的职责给婉拒了,结果。。。又特特地派人来斥责,给我们太太气病了。唉,我这实在是为难,那位表兄。。。主要老太太是长辈又偏疼孙子,谁也不能说不对,我。。。”
京都官宦世家里没有几个不知道当初林琼差点被贾宝玉活活掐死在水里的事,一部分是荣国府跟个筛子似的,另一部分是林琼和林如海父子俩默契的推动的结果。
所以林琼支支吾吾的说了个大概后,大家一脑补就能补全前因后果,听了这话也是一片沉默。
反正大家的工作也做得差不多了,就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帮林琼想主意,半晌,其中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
“你害怕揍人吗?”
“老费,你又乱出什么主意?”
这个中年人正是费文,林琼看着他的眼睛说了一句。
“不怕。”
能中科举的人的君子六艺都不会差,林琼更是被林如海以保命为由恶补了拳脚,要不然也不能把比自己大七岁的忠顺王世子撂趴下。
费文听了以后,露出一个狐狸般的狡诈微笑,冲着周围一招手,然后屋里的人嗖地一下就都凑过来了。
林琼看的是一阵惊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