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琼把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了一件白色的里衣,右肩上的伤经过林琼的动作已经崩开了,染得肩头一片通红。
“皇上,臣有奏。”
“准奏!”
“除开魏大人贪污受贿,包养外室之外,朝中还有多位大人也有不法行为。
褚大人维修黄河到入海口一段的时候,偷工减料;
杨大人维修大运河的时候,不惜给两岸的纤夫的伙食打折扣收取贿赂;
顾大人的庶长子在江西老家强抢民女;
韩大人侵占良田,还打死了两个良民;
而张大人却包庇韩大人的同时,还把自己打死发妻的侄子安排到韩大人手下做事。
王大人、秦大人结党营私,暗中勾结倭寇;
。。。
还有你,郑御史!”
“本官怎么了?”
“你暗地里买卖官职,竟然把与人通奸,逼死发妻的混账,安排到平安州节度使朱大人的手下当小官。”
“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你儿子郑健在甜香居买点心不给钱,掌柜的拦着不让,你儿子居然就直接把甜香居的铺子给掀了。
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本将军反正也回不来了,我父又年迈,就是去我林家强纳了林家大小姐为妾室,也不会有人随意站出来为我林家说话,是也不是!”
林琼一脸怒容的看着郑御史,两眼通红,跟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杀气腾腾的压制着郑御史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郑御史跪在地上磕头,涕泗横流。
“皇上,林大将军怎么还找后账啊,小儿郑健已经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敢了。林大人已经带人把小儿痛打了一顿,下官也赔偿了所有的损失,谁知道林将军回来,还算账啊。”
“怎么个意思?
你郑家砸我招牌,伤我下人,辱我亲眷,本将军还不能说两句了;
不过,你儿子有一句说的对,幸亏本将军不在京都,否则,你儿子就不是单纯的被人打一顿,而是被人送到乱葬岗了。”网
“你!欺人太甚了!”
“本将军欺人太甚了?我没听错吧?
你儿子做错了事,还不许别人说啊?
难怪你私下大言不惭的敢把与人通奸,逼死发妻的混账送到平安州节度使的府上。”
说到这里,林琼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