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自己的正门,还驾车进府,一路驾到自己的院子外;这可就欺人太甚了。
“欺人太甚!”
“路大人,谁欺负你啊,说出来,本世子替你做主。”
路典礼的话还没说完,徐添就带人一脚踹开了房门,吓得路典礼差点没蹦起来,伤口被他的动作一带,又重新裂开了。
“嘶!世子爷,请恕下官无法起身相迎。”
“没事,没事,哎呀,仗都打完了,你这伤受得太及时了。”
徐添虽然看不懂伤口,但是林飞可不瞎,他进门以后当即就告诉徐添,路典礼身上的伤口是新伤,而且最早不会超过昨天晚上。
徐添听了以后,立刻脸上就露出了嘲讽的表情。
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身处高位,不为百姓做主,反而在这里捣乱拖后腿。
想到这里,徐添十分靠谱的走到路典礼的床边,伸手就戳到了路典礼的伤口。
“啊!”
“路大人这伤可够新的,仗打了这么就,伤口还这么新,一碰就出血啊。”
徐添一脸挑衅地迎着路典礼,气得路典礼想发作又不能发作,只得陪笑,想着尽快把这件事遮掩过去。
徐添: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