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典礼看着自己被摁住的伤口欲哭无泪,没听说过徐添还会看伤口啊。
“世子爷,您能不能把手从下官的伤口处松开?”
“哎呀,我忘了。实在不好意思。”
徐添一脸‘我就是故意的,你能奈我何’的表情,把路典礼气得倒仰。
“既然你是伤了肩膀,怎么就不能去军营见大帅了呢?”
“世子爷不知,下官回来的时候,从马上跌了下来,现在右腿还没有知觉啊。”
“是吗?”
路典礼看着缓缓起身的徐添,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随后就见徐添把手按到了路典礼的右腿上,路典礼顿时一个金钟罩就抗住了徐添的试探。
徐添看着路典礼一点反应都没有,干脆站直了。
“路大人为国如此操劳,竟然重伤至此,本世子羞愧难当。
林宇!
你跟随大帅行走,医术高明,想来是可以治疗路大人的腿疾的吧?”
路典礼还在‘不敢’的回答徐添,就见从后面走出来一个长相英气的小子,手里提溜着一个长得像是药箱子的东西走上前来。
“世子爷?”
“路大人,这是大帅身边的林副将,医术精湛,必定能让路大人你药到病除。”
路典礼还想说些什么,
徐添已经带着人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林宇、鹤影和路典礼。
林宇笑眯眯地看着他,把箱子放到了床边的榻上;一开始路典礼还无所谓,不就是扎针吗,自己还怕这些小玩意不成?
可是等到林宇打开药箱,路典礼看到里面的东西以后,呼吸一滞。
哪个好人家的大夫,会在药箱里放纳鞋底的粗针,又粗又长,这真的是给人治病的吗?
“那个林副将啊。。。”
“嘘~路大人,一切尽在不言中。”
林宇说完这句话以后,就开始在路典礼身上试针,第一针下去,路典礼就疼得大叫,鹤影急忙上前,摁住他;
外面的管家一听就知道不好,刚要有动作就被徐添拦住了。
“先别忙,这是神医治病的主要流程,急什么,想来一会儿你们大人就好了。”
徐添坐在椅子上假寐,完全无视了周遭下人们的担忧,单等着去散播八卦的士兵回来再做决定。
而林琼坐在中军大帐里看着几个国家送来的国书,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