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添在忠顺王送给自己的四进宅子里竖起来一个靶子,本来想着可以凭借自己靠着前几日送的那两坛子酒,可以在私下练练武,至少下次不要再被林琼那个小矮子暴揍。
结果还没等布置完了呢,就听说忠顺王又想起来喝酒了,非要让徐添再给他送几坛子过去。
“啥?父王真是这么说的?”
“回世子爷,是的。”
“派人去问问林兄弟在不在家,就说我有事求他帮忙。”
徐添说完这句话,眼前的下人一动不动,甚至还抬头,神色难辨的看了自己一眼。
“脆皮,还不快去。”
“爷,您能不能给小的再改个名字啊,说出去人家非笑话小的不行。”
“不行,脆皮多好吃,哦不,多好听啊,放心也就叫这几年,等我袭爵了就给你起一个霸气的名字。
毕竟到时候,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了。现在还是算了,你只是一个不怎么受宠的世子身边的小厮。”
“是。”
林琼没有在家,徐添害怕再被吊起来打,果断带着四个小厮住进了万红楼里,继续当自己的纨绔,顺便和聂韦拼了一次酒。
两个人醉生梦死、东倒西歪的在万红楼里丢人现眼,忠顺王府的管家没办法就把人带回去交给了王妃。
聂韦是压根没人管,愣是最后被楼子里的姑娘们收拾一番后,抬回了房间里醒酒。
醒过来的徐添看着坐在自己床边哭泣的王妃,心里顿时就不好意思起来。
“母妃。”
“添儿,母妃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是你也不能拿着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喝那么多的酒,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母妃可如何是好啊。”
忠顺王妃边说边用手帕抹着眼泪,看得徐添实在是羞愧不已。
“母妃,您别哭了,儿子以后一定不喝那么多的酒了。”
“母妃知道你过得不容易,要不然这次去北境送粮草的时候,你和林琼一起去吧。
正好躲一躲咱们这里的腌臜事。”
徐添听了王妃的前半句话有点懵,愣愣地坐起来,拉着王妃的手问。
“母妃,你刚才说谁去北境送粮草?”
“林琼,林景琼,户部尚书林如海的独子。怎么了?”
“不对啊,有太子护着,怎么轮也轮不到他上战场啊。”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