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路走的十分的顺畅,因为有了忠顺王这个不肯吃苦的在,全部走的都是官道,住的上等客栈,吃的美味珍馐。
只是父子两个让老大人要求的必须骑马,正襟危坐的样子,实在是有些累得慌。
“父王,要不然你和老大人说说吧,让他也坐一会儿马车吧。”
“要去你去,老子不去。”
忠顺王一路上挨了十下手板子,气得恨不能摔了陈老大人手里的戒尺,可是不行啊,那个戒尺是太上皇亲赐的,只好受着了。
徐添这个没有眼色的东西,在忠顺王那里吃了闭门羹以后,转身又去了陈老大人那里。
“老大人,中午太热了,要不然您去马车里坐一会吧。不然生病了,就没有人给本世子上课了。”
时值夏季,陈老大人也确实不耐暑热,在京都里还有林琼派人时不时的送些冰点过去,在路上可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
听着徐添的建议,陈老大人第一次露出了孺子可教的表情,捋着胡子同意了。
“好,世子体恤,老夫感激。”
“您请。”
忠顺王目瞪口呆的看着徐添把陈老大人扶进了马车,立刻就从马上跳了下来,钻到了自己的马车里。
徐添送完老大人以后,回头看找不到忠顺王,立刻就钻到了同一辆马车里。
“父王,儿子干的不错吧。”
“嗯,干的好。真是没想到,这老铜豌豆居然能被你小子劝进去,不错,再接再厉。”
活了二十年,第一次收到来自父亲的鼓励,徐添面上激动得差点哭出来,心里却默默地想着舅舅劝诫自己的话。
‘你父王在他无法作威作福之前,你对他来说永远只是一个附属品,或者可以说是一个背锅的物件,孩子,不要再对他有什么期待了。保护好自己。’.
好在之前大家已经走了很多的路,这样的日子没过几天就到了平安州。一进平安州,忠顺王就拉着徐添去喝平安酒了。
因为随后的几天里,陈老大人就要开始上课了。
拜老大人有耐心,还有太上皇和京都催债的压力,忠顺王就算是再不情愿,也只好跟着徐添上同样的课,做同样的作业。
没过半个月,忠顺王觉得自己都要疯了,怎么会出现这样的表现。
“不行,再这么下去,本王恐怕对着书都要觉得它是礼仪之人了。啊,我要出去。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