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忽然就有点虚了。
“哦,那按照现在的行情价,老牛嫁妆要个三十万不过分吧,别家还有陪嫁豪车陪嫁房子的呢。”
刘远洋说着,吴母想插嘴,却被他提高声调压了过去,“您既然早都备好了三十万嫁妆,要他三十万彩礼,也理所应当。”
“哎,你这人怎回事,是他牛家要娶媳妇,当然应该他家出钱啊,怎么的还指望靠女方发家致富啊?”
吴母瞪着一双三白眼阴阳怪气道,“三十万嫁妆,你要我们家命呢?”
“哦,这么说,原来您也没钱给嫁妆啊。”
刘远洋冷笑,“那就是卖女儿咯,老牛,这笔买卖划算啊,花三十万买个妾,今后也不用管女方父母死活,我觉得可以有。”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你谁啊,别人家的事情轮得到你来说话吗?”
吴母脸色涨红了。
“他说的没错!为什么不让他说?”
憋屈已久的牛云忍不住出声了,面色阴沉地道。
“你……”
吴母一愣。
她倒是没有料到,这个在自己面前一贯老实巴交唯唯诺诺的毛脚女婿,居然会突然跟自己叫板。
“好啊,居然帮着朋友对付我们,诗诗,你看看你,找的都是什么人呐!”
吴母哭丧道。
“阿云他也是帮理不帮亲啊,婚嫁自古讲究个门当户对,双方为了体现的各自的门户,男方出彩礼,女方则出相应的嫁妆,这样才叫明媒正娶。只是男方拿钱给女方的话,不叫娶妻,这叫纳妾!”
刘远洋滔滔不绝,“不过俗话说得好,娶妻娶德,纳妾纳色,您女儿长得挺漂亮,确实有资本卖个好价钱。”
“你……”
吴母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苦于读书少,她确实怼不过刘远洋。
“刘远洋!你怎么这样子跟我妈说话!”
吴诗颍怒道。
“是你妈又不是我妈。”
刘远洋摊了摊手,“更何况我也就是给你妈科普一下知识而已,又没骂她。”
“你!”
吴诗颍感觉对方在说脏话,但她没有证据。
“你倒是讲道理,你朋友要像你这样讲道理,你看他娶不娶的着媳妇啊。”
吴母冷笑道。
“讲道理的人多了,只是您没见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