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夺你。”宋禾再次抱住他,“我没有一日是踏实的,一直害怕你忘了我,爱上别人。”
梁纪深垂眸,“傻话。”
橘白色的晨雾笼罩住他,镀了一层性感结实的情欲味,宋禾感受到他腰间支起的弧度,似乎有反应。
她手摸索他腹部,向下一厘厘挑逗,“纪深,你想不想?”
梁纪深握住她,轻轻掰开,“公司有事。”
宋禾心一凉,证明他的反应不是因为自己。
她回来两个多月了,男人的态度若即若离,迟迟没有突破,宋禾抱紧男人,“今晚去我那吗?你明明有欲望的。”
梁纪深仍旧淡淡的,“没有太多时间。”
“纪深。”宋禾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你和她频繁吗。”
男人脚步一滞,旋即走向鞋架。
宋禾没得到他的答案,她看着梁纪深换皮鞋,打领带,拎起公文包,直到他开门出去。
昨晚,纪席兰在电话里警告她,“那件事你我心照不宣,纪深还不知情,你要是得寸进尺,妄想进梁家的大门,我会告诉他。”
宋禾一夜坐卧不安。
她在纪席兰手中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大把柄,足以颠覆梁纪深对她所有旧情。
程洵下车接过公文包,发现男人的表情不太好,“您是和宋小姐赌气吗?她当初瞒着您收了夫人的钱出国,连招呼都没打,如今又扮深情。”
梁纪深曲臂撑住车门,肘骨的棱角刚劲凌厉,“不该问的少问。”
程洵是他的心腹,却不了解他心思。
人狠,话少,做事绝。
外人根本琢磨不透。
*
何桑吃完午餐回剧院,本来请了一天假的崔曼丽拦住车头,“何桑!我演配角,我不和你抢了!”她崩溃拍打引擎盖,不复以往嚣张的气焰,“你向院长求个情,留下我!”
何桑下来,一头雾水,“求什么情?”
“你少装腔作势了!”曼丽梗着脖子,死咬牙关,“我靠男人不光彩,你耍阴招就光明磊落吗?我低三下四求你放一马,不正是你要的结果?”
“桑姐!”小姑娘在剧院大厅的台阶上,挤眉弄眼朝她挥手。
何桑走过去,小姑娘幸灾乐祸,“她去市话剧院了,院长午休通报的。”
曼丽的人气正当红,又有金主砸钱捧,突然被降级,出乎何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