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权富家族是母凭子贵,唯独梁家是子凭母贵,外界将她的手腕传得神乎其神,不少新晋贵妇以她为榜样。
纪席兰虽说上了年纪,花大价钱养出的容颜,照样瞧得出年轻时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在翁琼之后能攻下梁延章的心,又怎会是庸脂俗粉。
她瞟了一眼躲在后面的何桑,梁纪深护得严实,何桑走出一步,他还不露声色挡在前头。
“梁夫人。”
纪席兰兴师问罪,“大闹梁氏集团的无赖是你父亲?”
“是我继父。”
她嗤笑,“戏子的妈,也嫁不了什么好男人。”
何桑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这工夫,梁延章在二楼叫梁迟徽,“老二,来我书房。”
梁迟徽从沙发上起来,书房门随即关闭。
“打麻将输了?这么大的火气。”梁纪深含了一丝笑,“输了多少,我补给您。”
纪席兰又看了一眼儿子,“和你父亲一个样。”
他散漫扬眉,“父亲什么样。”
“哪个都舍不得。”
梁纪深带点戏谑的笑意,“他最舍不得您。姚文姬是您的手下败将,翁琼的灵位早已从祠堂撤了,您够风光了。”
纪席兰没好气哼,可神色平和了。
梁纪深手一推,把何桑推远些,“高兴了?”
“贫什么贫?梁延章目前在气头上,你这关怎么过。”
他一副无所谓的云淡风轻,“不拖累您。”
大约四十分钟,保姆上齐了菜,梁延章和梁迟徽入座餐厅,纪席兰热情给梁迟徽夹菜,叮嘱他要注意肠胃,梁家的大旗扛在他肩头。
“纪姨抬举我了。”梁迟徽不进圈套,“梁家未来是大哥的。”
“你大哥有一份,你也有一份,你如今是梁氏的总经理,经商比你大哥有经验,你大哥不会跟你抢的。”纪席兰挑拨离间完,又装作与世无争,“不像纪深,难成大器,只能托付你们当哥哥的多关照他。”
梁延章清了清嗓子,“都是我儿子,该有的都有。”
纪席兰稍稍有了底,勾唇笑。
“席兰,有一件事与你商量。”梁延章郑重其事,“老二说文姬的病情不乐观,她的心愿是我陪她度过最后一程,我打算接她来老宅住,你要容得下她,善待她。”
纪席兰脸上的笑收敛得彻彻底底,“你的意思,文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