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璟月底回国,他驻外期间政绩显著,可是顶着功臣的头衔回来的,姚文姬也要搬进老宅养病,一个个登堂入室的野心完全不掩饰了,你让我省点心行不行?”
“我还不够让您省心吗。”梁纪深靠着沙发,胳膊搭在边缘,“梁家每年给二房三房六千万生活费,姚文姬连十分之一也用不了,您不止多一倍,她能支援梁迟徽,我向您开过口吗?”
纪席兰大手大脚在富太太群是出了名的,一个爱马仕包就一百多万,逢出场必讲大排场,珠宝不重样,固定的零花钱没了,儿子再接济。
她自知理亏,语气没那么冲了,“你最近在干什么。”
梁纪深姿态懒怠不羁,“在给您挣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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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何桑在保姆的引领下走进梁延章的书房。
这两次见面,梁延章都是穿着中式唐装,书房的布置也有一种旧上海时期的风格。
他们这阶级的男人,无论什么岁数,品味皆一流,大气华贵。
何桑不敢多观望,垂下眼睑,恭敬站在书桌前,“梁董。”
梁延章抬起头,示意她,“把箱子递给我。”
按照他的吩咐,何桑搬起钟表台底下的木皮箱,箱子很大,却不重。
她轻轻搁在桌面,梁延章伸手掀开箱盖,乌泱泱的灰尘散出,表层的皮子有年头了,已经腐蚀掉渣。
他招手,“你过来。”
何桑心惊胆战走到桌后,梁延章掏出一本相册,一页页翻开,“她是我的原配夫人。”
照片虽然泛黄,依稀窥见出女人风华绝代的容光。
8、90年代的女人,美得各有特色,翁琼在一众以美著称的香港女演员中,也尤为亮眼。
“她怀梁璟那年,在上海演出,下剧台的时候摔了一跤,险些流产,后来就不再登台了。”他摩挲着相片内的女人,“你演的冯程程,有年轻的她几分样子。”
何桑拘谨在一旁,“我比不上梁夫人的风采。”
梁延章认认真真端详她,“是稚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