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
“假如伯母能接受我,我甘愿跪在她面前,跪多久也可以。”
“又讲傻话。”梁纪深注意力移回怀中的宋禾,“我母亲就那样,我会告诉她别再动你。”
回到家,宋禾去卧室换了情趣睡裙,在腋下和脚踝喷了白茶香水,准备完到客厅,她从后面抱住梁纪深。
他挺直背,略微侧头,“逛了一天不累?”
“你累吗。”她高耸的胸脯厮磨着他,宋禾是丰腴型的身材,个子比何桑高,却是精致显瘦的鹅蛋脸,乍一看,也是纤细柔润,很蒙蔽人。
最满足男人幻想的那类脱衣有肉的大s曲线。
“我累了。”
他的回答出乎宋禾意料,她一怔,退而求其次,“我们泡个热水澡?”
梁纪深仰起脖颈,抻了抻上半身解乏,他双手慵懒叉腰,替代了她箍住自己的那一双。
“你先洗,我批文件。”
随后,他推开房门。
里面漆黑,梁纪深抽出西裤的皮带,丢在地上,取出一套睡衣。
衣柜角落的一排是何桑剩下的吊带裙,基本是九成新,她很听话,除了演出,从不穿这些,在床上十次也有八次保守,那露骨的两次,又极尽风情,令他耳目一新的激烈。
一个搞崩男人心态的小妖精。
梁纪深眼前浮现她黑白分明的瞳仁,鼻尖小小的一粒痣,和咬得发白的唇瓣,腹部一阵燥胀得失控,他走进浴室,拧开花洒浇冷水澡。
寒冬腊月,这一浇,浇得发起烧。
后半夜,宋禾被隔壁的动静吵醒,她下床查看,程洵凑巧送一名医生离开,梁纪深倚在床头吃退烧药。
她质问程洵,“为什么会发烧?白天还好好的。
程洵站在门口,“是风寒。”
宋禾端起柜子上的水杯,吹凉了,喂给梁纪深,“你应该叫我照顾你,程洵是男人,没有女人细心。”
梁纪深按摩着太阳穴,“知道你睡了,所以没叫。”
她搁下杯子,要帮他揉,梁纪深平躺下,“不用了,睡着就好,你也歇息。”
宋禾手僵在半空,“我不如何小姐照顾得好,是吗?”
程洵不吱声,从外面关上门。
“纪深,以后你不舒服,我照顾你,陪伴你,我会努力做得比何小姐更好。”
月光斜射入窗,男人手搭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