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里,170万,何桑手头刚好有200多万。
只是周宸住在同一栋楼。
她呼出一口气,“我再考虑考虑。”
“小桑,我没有任何企图。”他言辞恳切,“我想保护你,倘若你不需要我,我绝不打扰,你需要我,我能及时出现。”
何桑形容不出是什么滋味,“我明白你的心意,周宸。”
“那这套房——”
“暂时不急,我再找找。”
那头死气沉沉的。
何桑也没多说,挂断了电话。
赶到麓山时,程洵也在,何桑站定和他对视。
“何小姐,我是来接您。”
她反问,“接我?”
“梁先生病了。”
何桑想起老杨说他为宋禾出头打架,虽然不在场,也想象得出那副画面,她别开头,“我去有什么用,我不是医生。”
程洵有求于她,赔着笑脸,“一直是您照顾梁先生,他这回病得来势汹汹,三天没胃口吃喝了,他送了您生日礼物,您也应当过去一趟,您说呢?”
何桑不吭声,麻利打包了东西,坐进程洵那辆车。
驶入檀府,书房果然没开灯。
客厅亮着一抹橘色的光。
梁纪深坐在光影里,确实有几分苍白,他肤色深,骨肌结实硬朗,极少流露病态,起码何桑跟他的一年里,酒后头痛之外,他没生过病。
男人咽下药片,抬头睨了她一眼,“怎么穿这么单薄。”
何桑认出他吃得是止痛片,“外套在车里,我待会儿就走。”
他问程洵,“熄火了吗。”
“没熄。”
梁纪深一言不发。
程洵又改口,“油不足了,我先熄火,何小姐走时再重新发动。”
何桑试图喊住他,可他步伐极快,一眨眼就消失在夜色里。
梁纪深目光定格住,“过来。”
她一动不动。
“怕我传染你病气?”他握拳抵在唇间,咳了两三声,咳得额头青筋暴涨。
何桑有点不落忍,温吞吞跨了一步。
“再过来些。”
这次,她没听。
梁纪深突然伸手,臂弯一揽,何桑尚且没回过神,便被他夹在腿间。
许是温度太热,他吐在她颈侧的气息也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