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同一颗熟透的水蜜桃。
梁纪深不是在女人堆里混天混地的,他偏禁欲,比梁迟徽洁身自好得多,但他撩拨的手法一绝,撩拨她的敏感点,分寸和力道相当精通。
何桑浑身轻颤,半截细腰在他掌心弯了弯,她倔强挺起,最终又软了软。
像春日娇嫩的柳条儿,不堪一折。
她声音也抖,“你是不是病了?”
男人手贴着她裸露的肌肤,“没病。”
“程洵说你病——”
“他撒谎。”梁纪深一本正经,“我明天罚他。”
何桑掰开他的桎梏,“你不授意程洵骗人,他敢骗吗。”
她是真不愿意靠他怀里,他囚她逃之间,指甲盖抓破了梁纪深的手腕,他松开,顺势将所有扣子也解了,“是不敢。”
挣脱了束缚,何桑后退,再次拉开距离,“你说从此不去麓山了。”
他应一声,“是说过。”
“该清理的关系清理干净,和她结婚。”
“和谁?”
何桑扭头就走。
三步不到,背后响起哐啷的重击。
她条件反射般一震,转身看去。
梁纪深倒在沙发上,双目紧闭,蔓延开不正常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