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躲什么。”
她别开头,“不躲?等着宋小姐再捉奸一次吗。”
“什么捉奸。”他轻笑一声,“过来。”
何桑没动。
男人笑意减了三分,“又跟我犯性子?”
“我回剧院了。”
“今天有戏吗。”他意兴索然翻开撕成两截的财经杂志。
“有一台。”
自从崔曼丽降级,省剧院的招牌从“双姝花旦”换成了“何氏花旦”,何桑手里的戏几乎堆满了,指望她卖座。
梁纪深说,“和院长请个假,明天的戏辞演。”
她蹙眉,“明天是我的压轴,辞不了。”
男人不多废话,“程洵。”
“梁先生。”程洵毫无征兆出现在何桑身后,她一激灵,他总是神出鬼没。
“下午演出完,去接她,顺便帮她请假。”
何桑气得太阳穴突突跳,“你霸权主义。”
男人嗯了声,“我一直是。”
她甩掉拖鞋,盘腿坐地毯上。
衬衫勉强盖住臀,撑开后,小腿光溜溜的,浅紫色内裤也若隐若现。
“起来。”
命令的口吻,何桑听了没反应。
“生理期着凉。”
后半夜那次,临了,她见红了。
梁纪深这方面没得挑,很顾忌她的健康,虽然箭在弦上胀得难受,也只诱哄她,另外的方式泄了。
何桑含糊不清咕哝着,站起。
他撂下杂志,“骂我?”
“夸你绅士体贴。”
梁纪深冷笑,“王八蛋是夸吗?狗嘴吐不出象牙。”
她一噎,他眼真尖。
男人重复,“过来。”
何桑挪到他跟前,他扼住她胳膊,往怀里一拖,“使坏对吗。”
何桑手心湿漉漉的,故作镇定,“我听不懂。”
“门锁无缘无故会自己动。”梁纪深戳穿得干脆,“好玩吗?”
她忍了忍,想起那个惊险时刻,嘴角一点点弯起,破功笑出声,“我倒要看看,新欢和旧爱面对面,你有什么办法解决。”
男人一巴掌抡在她屁股,响亮的啪,“和我耍小心眼?”
何桑离开的那天打包了所有化妆品,没留下一样,因此不施粉黛,也没涂唇蜜,年轻饱满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