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实习,梁检挺照顾我的。”
梁纪深递给他一支烟,“我刚托付顾局了,再嘱咐你一句,她在省话剧院上班,你们平时多照顾她。”
“我们省话剧院?那可够乱的,比不了你们那边。”
何桑心里一咯噔,“乱?”
小吴咂舌,“你去几天就知道了。”
梁纪深在市区订了一家中式酒店,灰墙白瓦的徽派建筑风格,在纯正的北方极其少见,生意比较冷清,他大概是看中这点。
酒店门外有一棵凋零的法国梧桐,错落疏朗的枝杈遮掩了午后的阳光,梁纪深搂着她腰,拿羽绒服的帽子蒙住她半张脸。
他也戴了墨镜,避开大堂的监控后就摘了。
商务套房在七层顶楼,何桑走在前面,背影安静,垂头丧气。
刷完房卡,梁纪深从后面抱住她。
何桑的风衣脱在地上,男人的风衣也在恣意纠缠中不知所踪。
他脚踢上门,扣住她脑袋疯狂吻。
“想不想我。”
梁纪深牙齿撕开何桑的内衣带,吮着她胸前。
“你咬得太重了...”她情不自禁后仰,十指插入他坚硬的短发里。
分离在即,是最好的催情药。
梁纪深格外卖力气,不似以往,她服务他居多,当然也互相服务,他这方面不独享快感,喜欢引导女人共同欢愉,甚至她的状态慢,他会调整节奏等她。
这会儿,他弓起脊背,沿着何桑身体不停向下。
她睁大眼,几乎本能的按住他,制止他。
梁纪深不是温柔的,是暴戾的,这份暴戾如此契合她,契合气氛,在如同最后一次的情欲狂欢里。
何桑掌下是他精壮勃发的肌肉,随着激烈的动作而一鼓一鼓,渗透出极大的攻击力,她状态爆发得很快,酣畅淋漓的舒服幻化为一波连一波的潮浪,密密麻麻在她体内颠簸,震颤。
她最终在男人滚烫的汗液里,几近昏厥。
......
梁纪深拥着半昏半醒的何桑,拾起腕表看了一眼,他哑着声,“我该走了。”
她装睡,没动弹。
男人又重复一遍,“开会要迟到了。”
何桑仍旧不动。
梁纪深掀开她睡裙,掐柔嫩的腰窝,她那儿最敏感,刺激得瞬间坐起来。
“何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