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后来修理厕所门的保安传遍了这茬,同事们一哄而上逼问何桑,男二号的腰功棒不棒,他从小练拉丁舞,大胯很灵活,苏苏曾经也说漏过嘴,他一分钟能顶七十多下。
“我真不清楚...”
同事不依不饶,“你在隔壁啊!他们那啥你没听?”
何桑拿起外套挤出人群,“没听。”
“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们翻白眼,“混这行咱们谁还没个靠山啊?显摆什么呀!”
何桑装没听见,走出后台遇到拎着爱马仕包的苏苏,应该是偷听了一会儿,很热情拦住她,“桑姐。”
她带点警惕,“苏姐。”
苏苏在剧院是前辈,但何桑的资历高,互相压了一头,彼此称一声姐比较体面。
“谢谢你替我瞒着。”
何桑笑,“事不关己我没必要到处宣扬。”
苏苏把玩着爱马仕包的铂金扣,“你是顾局什么人啊?”
何桑没回应。
“桑姐,我劝你一句,离顾局远点,他老婆练柔道的。”苏苏挺诚恳,“你这小身板,她能给你踹骨折了。顾局在当地,连男的都不靠近他,大家发怵他老婆,他老婆疑神疑鬼的,家里的狗,金鱼,画眉鸟,全是公的。”
何桑忍不住笑,“你想多了,顾局不是那样人。”
苏苏没信,“反正你好自为之吧。”
其实苏苏不信也无可厚非常,换做何桑,她也不信。
顾局出马安顿一个女人,在外人的眼中,肯定关系匪浅。
此时的剧院外,一辆宾利缓缓停下,司机拉开车门,服侍后座的男人下车。
何桑的橘红色雨伞在阴雨连绵的天气里仿佛一抹极为浓艳的光,拂过了梁迟徽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