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去,舌苔凹凸不平的粗粝感磨得她发痒,她往回缩,抓梁纪深的手,非要他也感受一下,男人有洁癖,一下也不肯,“它没刷牙。”
何桑诧异,“它也刷牙?”
“不止刷牙,下雨天牵到马厩外头,它自己洗蹄子,洗澡呢。”驯马师拎着皮鞭,拿了一套骑马装,“何小姐,您试试?”
她咬着嘴唇,“它驮得动我吗?”
“它驮不了,太小了,梁先生也买了它妈妈,是正宗的意大利八鬃穗,特供给欧洲皇室表演的纯血马。”
梁纪深捏了捏她脸蛋,“骑一圈?”
何桑本能向后退,在北京大兴的跑马场,她颠怕了,有心理阴影了,那次险些摔下马背,幸亏梁纪深眼疾手快捞住她,否则她大概率要破相。
“万一再摔了呢?”
梁纪深其实也没忘了那茬,他至今心有余悸,但凡当时迟一步,何桑被卷到马蹄下,非死即残。
虽然她怕,可她也喜欢,之前告诉她养了只小马驹,她兴奋得瞳孔亮晶晶的。
“想不想骑?”
何桑瞥不远处的马棚,石墩上拴着一匹成年母马,脖子挂着铜铃铛,风一吹,哒哒脆响。
她眼馋点头,“想。”
梁纪深揉了揉她脑袋,“要和我骑一匹吗?”
“要。”
男人揽着她肩膀,分别去男女更衣室换骑装。
何桑偶尔有点小脾气,和作的女孩比,不算作;和老老实实的女孩比,确实固执。
不过她年纪小,梁纪深大她八岁,无伤大雅的耍小性子,全当床笫情趣了。
尤其是她乖巧依赖的时候提要求,他更乐意让着她,乐意宠她。
没有男人不宠小的。
何桑对装束比较陌生,穿得慢,倒是梁纪深骑跨在马鞍上等她了。
她走出更衣室,迎面被男人的风采晃了一下。
他的骑马服是墨蓝色的,类似于欧洲铁骑的骑士服,护膝和护臂是银白铠甲,挺括板正,威风凛凛英气逼人。
梁纪深拽住她手一扯,何桑轻而易举上马,他牢牢地圈住,却无意触及到她腰间的一滩水痕。
“又湿了?”他贴着何桑耳朵,好笑又戏弄,“来这边之后这么敏感?只看我也能看湿了?”
“是水!”
“我知道是水。”
“我在更衣室喝的矿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