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出口,眼前一黑,整个人栽在了地板。
“噗通”的重响,惊动了门外的男人,他还握着门把手,当即又推开。
何桑趴在餐桌旁,四肢软塌塌的,完全没知觉了。
梁纪深拦腰抱起她,大步冲出去。
她醒来时,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
外面黑沉沉的。
又是深夜了。
病房没有开照明灯,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小夜灯,温和不刺眼。
“脚发炎是怎么回事。”
昏暗的窗下,传来梁纪深的声音。
何桑懵了一秒。
梁迟徽教过她涂药按摩的手法,她忘了按时涂,演出过程又崴了一下,加上在西郊山路浸泡了脏雨水,更严重了。
她撑住床坐起来,“我自己崴的。”
“在什么地方崴的。”
她窝了气,一股脑发泄,“反正不是在马场崴的,不用做手术。”
梁纪深被逗笑,“口齿挺伶俐,这张小嘴专门对付我是吧。”
他摁下开关,房间刹那灯火通明,何桑闭了下眼,再睁开,男人逼至床畔。
“我警告过你,远离梁迟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