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桑一回头,男人壮实的身躯冲击着她视觉,睡袍束带垂坠在地上,完全敞开,梁纪深屈膝半蹲,腰腹雄浑伟岸,肌肉的壁垒更是贲张。
有几天没做了,空气中弥漫着他的欲望和需求。
雄赳赳气昂昂,逼慑着何桑。
她一只脚高悬,另一只完好的脚踩在浴缸里挪动,腿无意间呈分开状,浓白的泡沫,粉润的皮肤,不加掩饰闯进梁纪深眼里。
“我自己搓。”何桑抢过毛巾,“你关灯。”
男人目光如狼似虎的,又野又艳,“关灯看得清?”
“我摸索着搓——”
毛巾没焐热,梁纪深又夺回,“脚不要沾水,坐稳了。”
他搓得蛮力,水下又滑,何桑不受控制前后滑动着,死死地抠住他肩膀,维持平衡。
肩胛的痛感刺激了梁纪深,他眼底火气升腾,起初是毛巾搓,不知何时毛巾掉入水里,是他用手搓。
何桑挡上面,又挡不了下面,倒是胳膊摆得幅度大,在炽白的光下,胸是胸,臀是臀的,没有内衣的束缚,抻得颤颤悠悠。
“你搓得疼...”
梁纪深双手撑住浴缸边缘,朝前倾轧,有力量的呼吸仿佛是柱状,强势喷在她耳蜗里,男人看着她,充满征服感,不慌不忙布下天罗地网,活捉她这只小猎物。
他手抚着何桑脸颊,潮漉漉雾蒙蒙的,巴掌大小,五指一蜷就包裹住她了。
“我每次头疼你照顾我,我也帮你解解疼?”
何桑的耳珠很敏感,受不得热气,难耐地缩成一团,“你现在疼吗。”
“头不疼,别的地方疼。”
浴室混混沌沌的,她摇头,“我有伤。”
“你歇着,我来。”
何桑不依,头甩成拨浪鼓。
梁纪深的情欲向来很猛,大多数男人超过三十岁渐渐收敛了,他二十多岁相当克制自律,上年纪了,反而食髓知味,何桑那种青涩,完整,配上柔软的舞蹈功底,绝佳的承受度,让他怎么也腻不了。
他无奈搂着何桑,“没良心,不管我难受了?”
何桑被撩拨得半边身子麻得不行,眼神也迷离,“我不是大夫,你哪疼去吃药...”
男人手探入浴缸,水花咕咚咕咚涌荡,大片的蒸汽熏得一切都虚无,灯虚无,他的面孔也虚无,何桑如飘在云端,扬高了脑袋,男人趁机吻她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