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得太狠,照片稀里糊涂的挤出了缝隙,飘了一地。
何桑心焦得不行,他再三警告过,远离梁迟徽,巧合的是,她在哪都遇到梁迟徽。
尤其在外省这段日子,梁迟徽是常客了,餐厅、剧院,她出乎意料的场合,他也在。
苏苏拍下的“铁证”,横七竖八散落在地砖,有扣着的,有向上翻的,但凡梁纪深低一下头...
何桑揪着他的皮带扣,调转了方向,男人也随着她挪动,本来面朝那一堆照片,现在是背对,在他脚底下。
她悬着的一颗心勉强归位,四肢不自觉还是发僵,梁纪深逗弄着她,“不舒服?”
何桑摇头,他很擅长撩女人,他不是经验型的,是天赋型的,之所以确定梁纪深是天赋型,她曾经模仿过日本电影的花样,是从未试过的,起初是何桑主导,他只简单摸索了一遍,再上手,比她熟练得多,可以操纵着她。
男人这方面的悟性,是与生俱来的好。
“我不想在这...”化妆间的空调开到26度,何桑热得口干舌燥,“我害怕。”
万一再被拍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艳照门,梁纪深身份特殊,省里顾忌舆论,会替他平息,后果总要有人承担,必然是牺牲戏子了。
“我在剧院和同事结梁子了,她们挖我的隐私。”
他眯眼,一猜即中,“去公寓的那个苏苏。”
何桑委屈,“是你拒绝她,她记恨我了。”
梁纪深气得撅起何桑下巴,“我拒绝她倒是错了,你盼着我答应?”
他没再动,好脾气哄着,“去车里吗。”
一听车里,何桑的记忆回笼,因为地下车库那回,她怀疑自己有孕了,辛欣打着梁纪深的旗号,着实羞辱了她一顿。
“不去。”
“没消气?”
梁纪深拢着她的长发,全部捋到一侧肩头,她适合妩媚的大波浪发型,比周坤带去击剑场的那个大波浪,更适合。
“我把辛欣调到分部了,程洵和她对接工作。”
何桑表情缓和了点,“私下见吗。”
梁纪深笑了一声,“还吃醋呢。”
他虚握着拳,四根凸起的指节沿着她旗袍下摆一寸寸掀动,温凉丝滑的绸缎竟不及她肌肤细腻,她敏感得像禁不住一阵风,摇摇欲坠的打颤。
男人高挺的鼻梁蹭过她耳背,蹭开凌乱的发丝,显露一块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