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事有些恐惧他的气场,“只有桑姐是外调来的。”
“是吗?”梁纪深目光依次流连过她们,“今年你们剧院外调了十二个人,五男七女,十个是演员,两个是剧务。”
女同事硬着头皮,“可这十二个人,除了桑姐,您也不认识他们...”
“你们既然清楚我和她的关系,更应该清楚怎么做。”他目露锋芒,脸色严肃得骇人,“女人多的地方,难免会吵闹磕绊,我向来不和女人计较小事,但如果谁在背地里动了歹念,手脚不干净,我会通知剧院,我想黄院长会卖我这个面子的。”
她们杵在那,默不作声。
何桑胸口怦怦跳。
手脚不干净。
指偷拍吗。
他知情了?
凭梁纪深的性子,他若是知情了,根本不可能心平气和面对她。
毕竟照片的男主是梁迟徽,他最忌讳。
“琢磨什么呢。”
她回过神,抬起头看梁纪深,“你不怕流言蜚语了?”zw.
“我什么时候怕过?”
他伸手,撩她鬓角的碎发,撩到耳后,平平常常的动作,在众目睽睽下做,暧昧暴增。
何桑不触动是假的,有一种被他承认、不再是见不得光的感觉。
“我回冀省了。”
她点头。
男人倾身,贴着她露出的耳朵,热浪直击她,“不去医院,真回冀省。”
何桑抿嘴角,推开他,“嗯。”
梁纪深闷笑一声,很苏,很欲,“走了。”
他腰板挺括,刚才也勉强激情了一小段,容光焕发的,女孩们盯着他,一直盯到他迈进电梯。
那名女同事的嗅觉很灵敏,她在屋里转了一圈,意味深长,“你们闻到什么味了吗?”
“洗衣粉的香味...梁先生的吧?”
“他个子多高啊?我男友180,比他矮一头呢。”
“什么180啊!实际170吧?”
她们大笑,女同事拎起沙发罩,迎着吊灯仔细打量,搓得皱巴巴,表面黏糊糊的。
“桑姐空降成为台柱子,是有底气的。陶艳是黄院长的小女友,都屈居她之下,当个女二号。”女同事尖着嗓子,阴阳怪气的,“桑姐勾男人的本事啊,咱们学不来。这青天白日的,戏没演完呢,把梁先生伺候得舒舒服服,台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