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受器重,先是调任市检,辞职后又空降到省龙头企业,独挑大梁,身份比梁延章还高,逼平梁璟了。
她是管不了他了,当年对宋禾出手,梁纪深顾虑多,默许了。如今对何桑,他有能力护着了,纪席兰是轻不得,重不得,要受制于他的脾气了。
包厢里,陈太太打趣何桑,“攀上梁家这棵大树,何小姐是金枝玉叶了,有三位哥哥在,荣华富贵什么都不愁了。”
“小何有福气啊。”顾太太点头,“以后你嫁人,梁太太好歹要出一份嫁妆吧?梁家的嫁妆,起码上千万。”
邱太太瞪眼,暗示她。
顾太太也是糊涂了,顿时如梦初醒,这不是什么喜事,是麻烦事。
这世间有千万种困难,情字是最难。
梁家搞这一出,何桑更没机会光明正大成为梁纪深的女人了。
“陈太太取笑我了。”她规规矩矩坐着,“梁家哪是我有资格高攀的,梁太太一时兴起,不作数的。
......
傍晚的雨停了,入夜又开始下雨,邱太太将何桑送回公寓,警戒线已经撤掉,她到达十九楼,外面正是雷声轰鸣,四周阴森森的。
对门邻居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很时髦,也挺帅气,经常带不同的女人回家,物业的保安说,他在长安会馆做男公关,是顾局的管辖地。何桑刚搬进1902,他敲门借过奶酪,何桑不吃高脂肪的食物,给了他一盒脱脂牛奶,第二天男人又敲门,借花生酱,何桑坦白自己是演员,非常忌口,糖类、热量类的一概没有。
男人问,你家人不吃吗?
何桑意识到不对劲,通知了物业,他的确没再骚扰过,而且消失有一段日子了。
估计是拉客户,想做她的“生意”。富婆爱玩的那种会馆,黎珍也逛过,三、四十岁的居多,甚至有五、六十岁的富婆寡妇,定期去潇洒潇洒,有钱有颜的年轻客户他们根本捞不到,黎珍瞧上的那个男人运气不错,泰国富翁的千金图他好看,技术棒,日久生情结婚了。
黎珍判断,对门的邻居可能打算从良了,猜测何桑有钱,又漂亮,要勾搭她谈恋爱。
以致于何桑路过这扇门,膈应的反胃。
偏偏电闸跳闸了,不远处的天窗电闪雷鸣,雷声响一下,她一激灵。
何桑小心翼翼摁亮手机屏幕,余光无意一扫墙根,仿佛有一抹人影,高大颀长,一动不动。
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