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了解我的脾气和原则,我今天再次重申。一,公家的钱,一分不准少。二,所有的民生工程,不准偷工减料,不准欺上瞒下。三,中海集团上上下下唯我是从,对我有意见尽管当面提,去省里煽风点火被我知晓了,不要怪我不念同僚的情面。四,上至副董事长,下至员工,不准拉帮结派,以权谋私,否则孟副董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我说一不二。”
视频那头,偌大的会议厅安静得诡异,像按下了暂停键。
“财务经理擅自转移公款,没有证据证明孟副董参与了,您的处理是不是太严苛了?”
梁纪深在桌下捏着何桑的手,颠来倒去把玩,上半身和那张脸正经庄严,“有证据证明他没参与吗?”
为孟副董开脱的委员噎得直瞪眼。
他倒是没刁难对方,“听明白了吗?”
委员们对视,纷纷应声。
“有劳诸位向各部门高管传达我的指示。”
梁纪深关闭了视频,一把拽过何桑,摁在办公桌,“这也是电影里学的?”
她摇头,“我不小心弄湿你裤子的,我不是成心的。”
“怎么不弄湿别的地方,弄湿那里?”
梁纪深手法麻利,剥得她光溜溜,一节白莲藕似的,何桑推拒他,他胸膛硬邦邦的,坚实如铁,撞得她拳头也痛,“不来了...下午有演出。”
“必须演?”
“票都卖完了,哪能不演...”何桑不敢直视梁纪深火热的眼睛,只敢盯着他喉结,盯着他躁动流汗的锁骨,“我和剧院签了合同的,我自己的原因导致票房损失,要十倍赔偿。”
男人不松手,“一张票多少钱,我高价回收。”
何桑又推,仍推不开他,“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划算...”
“我觉得很划算。”
“三哥...”
她原想,喊了他爱听的,他会放过她。
结果勾起了梁纪深的兴味,何桑意识到,奋力捶打他,男人轻轻撩开她发丝,“太迟了。”
......
经历了梁纪深一上午的滋润,何桑愈发的水灵了,回到剧院,黄院长正好是中午回国,在食堂和陶艳吃饭,他们的关系人尽皆知,已经不藏着掖着了,互相喂食,情到浓时,嘴对嘴吃甘栗仁,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二十出头,时下最流行的“大叔萝莉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