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半条命。
次日早晨,梁纪深吩咐辛欣去买消肿化瘀的药膏,中午,何桑闹肚子疼,他以为弄坏了哪儿,匆匆送去医院,结果是后半夜的冰镇西瓜造成急性肠炎,在医院住了三天。
临出院那天,辛欣订了回冀省的机票去接何桑,梁纪深也在病房,搂着她吻,她的病号服是真空,两团颤颤悠悠的,隔着房门,辛欣看到梁纪深很投入,在陌生又公开的环境里,欲罢不能。
宋禾有心记住了。
这会儿,她的病号服也中空,一走路晃晃荡荡的。
禁欲老干部的男人,身居高位美女环绕,要么性无能,要么床上床下不一码事,床下多正经,床上多撒野,他们需要在无人处释放压力,唤醒真我。
其实宋禾住南海湾的时候,也置办了各种道具,甚至主动在脖子上拴狗链,试图刺激他隐藏的另一面。
有一次进书房撩拨他,梁纪深躺在沙发看书,借着微弱的台灯打量她,眉头紧皱,好半晌,男人神色复杂,“小禾,你不必这样。”
“我是心甘情愿的。”
梁纪深穿得睡衣是她精心挑选的,墨绿条纹,绒质手感,衬得他肤色愈发深邃狂野。
她妒忌何桑,何桑独占这一具精壮魁梧的身体,梁纪深三十二岁了,他沉淀出的成熟凶猛的男人味,他炙热的情欲本色,宋禾太渴望体验一把了。八一中文网
在那个夜晚,他千千万万颗毛孔都散发出毒性。
宋禾情不自禁在想,他挥洒汗液、攀上巅峰的模样,即使他爽到五官狰狞,气息粗重,那才是梁纪深最浓郁的味道。
堕落又迷人。
她走过去,黑蕾透视裙包裹着她的丰腴,她握住梁纪深的手贴在脸颊,亲昵摩挲着,当她主导男人滑向自己的胸脯,他忽然掀开毯子起来,揉太阳穴,“以后还让不让我过来了?”
宋禾心下的委屈一股脑的涌出,“我让你过来,也让你要我。”
梁纪深提起她睡裙的肩带,遮住沟壑,“我补个觉,今天开了一天会议,你听话,我常过来。”
他确实常常过来,大多是喝了酒,程洵开车送他。他整个人昏昏恹恹,宋禾有意做,且不论他酒后能不能硬,他是干脆没那份心思的。
宋禾从回忆里醒过神,将削好皮的苹果放在餐桌,她住院将近一个月,饱满的身型瘦了不少,坐他腿上,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她自恃,瘦而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