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纪深松了松衣领,说慵懒不慵懒,说板正不板正的,那样斜斜倚着,手摁住桌沿。
面色发沉。
酒坛是十斤的,绸布密封,何桑吃力抱起,刚要倒进他杯子,梁纪深挡住了杯口,自始至终也没看她一眼,只和邱太太解释,“不饮酒,下午回中海。”
邱太太愕然,“下午就走?有急事吗。”
“他现在是中海的领导,一把手又不在,他不坐镇行吗?”邱先生觉得尴尬,也打个圆场,“不是有秘书接送吗?小何亲手酿的酒,你好歹尝一小口,不影响你办公——”
邱先生没讲完,梁纪深已经站起,随手摘下椅背的外套,“先走了。”
何桑眼眶一红,“那我走,你留下吃完饭。”
男人系着扣子,还是不看她,略侧了下身,从她后面离开。
梁纪深分明是不愿触碰她的,奈何挨得太近,衣服无可避免的摩擦,他清冽的洗衣皂香,她淡淡的发香,刹那的结合,何桑心尖软了软,他却头也不回拉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