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赶尽杀绝的。
邱太太将绑架的来龙去脉告知了何桑,“梁先生要新账旧账一起算,顾江海立案调查了,他是恼你,也护着你,你哄一哄他,他不是没有风度。”
何桑唇凑到他唇瓣,厮磨着他,“三哥,我知错了。”
梁纪深注视她,“你挺有本事,我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被你收买了。”
邱太太,程洵,明里暗里帮她。
这小妖精,真招人宠,道行不浅。
何桑黏他黏得紧,推也推不开,“我走投无路了,只能求助他们,三哥...”
梁纪深撇开头,回避她的吻,何桑不依不饶,非要吻,他铁了心避开,缠磨许久,她累得败下阵,“你怎么不伸舌头,我不嫌你嘴里的烟味。”
男人气笑,“你不嫌?我嫌行不行。”
何桑在年会上喝了橙汁,梁纪深不食酸甜,她翘起脚,勾住他腰际,上半身后仰,越过副驾椅,捞住中控台的矿泉水瓶,当着他面漱口,又吐回瓶子里,朝他呵气,“不酸不甜了。”
梁纪深又恢复面无表情,“最后警告你一遍,下去。”
她固执一动不动,同他僵持着。
他今晚负责送行各国企、省企的董事长、副董,部分职务略低、以及私企的老总,由中海集团的高管负责送行,他自然不能屈尊降贵了。
高管送完职务最小的一批宾客,看到这辆红旗l5泊在路旁,立马过来打招呼。
何桑迅速趴下,钻进梁纪深的备用西服里,舞裙短,她一躬身,臀裸了一半,男人大掌盖住那片夺目的雪白,关闭了阅读灯。
总部大楼的灯火照射在玻璃上,漆黑的车厢浮了一层幽黯的昏黄,高管敲车门,“梁副总,您没走?”
梁纪深只降了半扇窗,尽量遮住何桑,“在等司机。”
高管诧异,“二秘呢?我记得二秘没饮酒啊。”
他气定神闲,“手夹肿了,开不了车。”
梁纪深感觉腿间喷出一柱温热的气息,渗入他裤链,他手指一掐何桑屁股,她合住牙关,憋住笑。
那细微的笑声,终究是传进高管的耳朵里,“梁副总,金车藏娇了?酒后是助兴,也要保重身体啊。”
梁纪深正襟危坐,威严又随和,“你说笑了,和我母亲通电话而已。”他划动手机屏,页面正好是通讯记录,“3月以来我事情多,经常请假,中海的运营有劳诸位帮衬我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