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绝对是一只金凤凰。
因此礼物贵重不贵重是次要,心意要新奇,讨喜。
何桑的珠宝盒一个在卧室,一个在衣帽间,她去衣帽间挑首饰,路过书房,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硌了下鞋底。
她认得这个毛绒球,是江小楚的,在背包拉链拴着。
睡觉前,这东西没出现,她睡醒,出现在书房了。
江小楚在她入睡后分明来过,并且和梁纪深独处了。
男人这时正好从衣帽间出来,目睹这一幕,他当即拧眉头。
何桑扔回原处。
“她是来送文件。”梁纪深一把拽住,“十点来的,十点二十分离开的。”
何桑不吭声。
“工程质检的文件,性质很重要。她白天工作疏忽,没及时上交,连夜送来的。”
邱太太说江小楚又会演,又会装,提醒何桑盯紧了,何桑感觉一个二十出头的的小姑娘,毕业,上班,升职,清清白白的路线,甚至不像她,在大染缸的圈子里浸泡过,磨炼出心眼儿了,江小楚的段位不会太高。
接触了两次,江小楚展示了她的段位。
高与不高的,分和谁比。和崔曼丽、苏苏之流比,她的确不高,但无孔不入,见缝插针,一环扣一环。
演连续剧似的,时不时在男人眼前晃。
“又犯性了?”梁纪深掐住何桑的脸蛋,掐成一个小包子,“危机感睡一觉睡没了?”
另一只手掰开她牙关,“我看看,是不是和熟梨糕一起吃狗肚子里了?”
何桑拍掉他手,眼圈红漉漉的,“我不伺候你了...”
男人要笑,又不笑,“伺候我什么了。”
“我伺候你两天了,我不干了。”何桑委屈的,没留神脚下的毯子,结结实实绊了一跤,撞进梁纪深怀里,原本眼泪是噙着的,这一磕,磕得眼泪流下来。
他是力量型的,只不过外貌仪表堂堂,被忽略了。实际上梁纪深的肌肉和骨头要多坚硬有多坚硬,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铁打的,何桑跟了他之后,深信不疑。
不知是他撩拨女人的技术好,还是女人真是水做的,她很敏感易湿,他更是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死去活来。
梁纪深把她从怀中拎出,打量她,戏谑又怒气,“委屈坏你了?”
她撇开头,男人继续捏她下巴,对视间,他眼中有火苗,“不是要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