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哭腔,“我硌疼了。”
“我护住你脑袋了,撞不到车顶。”
“硌腰椎了。”
男人发笑,拥住她,掌心抚摸她的腰臀,“这么娇气?是这里吗。”
“下面。”
他揉尾骨,“这里?”
何桑嫌痒,拂开他的手,恰好路灯洒在她头顶,她面颊绯红,眼里噙着一汪秋水,“我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
“不喜欢车里。”
这一年多,他们一共在车里弄了两次。
地下车库那次,是他外地出差回到冀省的第四天,已经连续弄四天,他兴致没那么高了,体力和时长属于正常发挥。这次,是年会当晚截止今晚,他积攒了三天没发泄,如同脱缰的野马,颠得整副胸腔都在震颤,何桑只剩半口气。
“这是你那晚在车里跳舞勾引我的下场。”梁纪深挨着她耳垂,情欲过后的喑哑,性感得令人发昏。
梁迟徽叼着烟,略仰头,视线仍旧锁定在那一处。
他口腔含了一大口烟雾,从嘴角,鼻孔,缓缓地喷出。
何桑跟着梁纪深迈进庭院,梁迟徽面目深沉吸完手头的香烟,抛出车窗,掉头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