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怒气冲冲离开了。
......
梁纪深中午去中海集团开会,三点多胡浓浓的车停在门口,何桑亲自迎接她,“周太太,昨天不方便,今天又折腾你一趟了。”
“不折腾的,我在绿植园也闲得慌,周坤又应酬了。”胡浓浓进门,换了拖鞋,“你和邱太太的关系不是特别好吗,她有什么不方便的?”
何桑沉默了一秒,“是你三叔在场,不方便。”
“三叔?”胡浓浓意识到严重性了,“关于什么。”
“我听邱太太提起过,你父亲以前是市局的?在冀省的人脉很广。”
胡浓浓醍醐灌顶,“你要调查广和集团?”
何桑坦诚,“是。”
“你不信黄彪是后台?你怀疑他是替罪羊。”
胡浓浓的一针见血,恰恰证明了这件事的诡异,是不合常理的。
“你也怀疑吗?”
“黄彪虽然在市检任职过,但他是个基层职员,没本事摆平危机。广和集团当初闹得那么大,老总冯志奎竟然毫发无损,连三叔也查不到蛛丝马迹,黄彪的背后,应该还有神通广大的后台。”
何桑脑袋混沌,“有传言是梁家。”
“不会。”胡浓浓斩钉截铁,“梁璟和三叔非常正派,无数人要拉他们下马,毁他们的清誉,愣是没逮到一丁点把柄,在那圈子里,权、财、色手到擒来,他们根本不为所动,又为什么蹚广和集团的浑水呢?”
“那梁迟徽呢?”
胡浓浓摇头,“除非他有天大的道行,而且藏得极深,否则瞒不了三叔。”
何桑也觉得倘若梁迟徽是后台,搞这出“贼喊捉贼”的戏码得不偿失,他在冀省的势力也算根深蒂固,撼动他很难,他何必冒险呢?一旦黄彪鱼死网破了,他反而把自己整进去了。
可一切太顺利了,顺利得像有一只手在暗中操控,欲盖弥彰。
胡浓浓捅了一下她胳膊,“三叔铁面无情,只有你敢惹他,哪个敢惹啊?”
何桑笑,“我也不敢惹他。”
胡浓浓没待多久就告辞了,开车去酒楼接周坤,何桑从车窗交给她一枚求子玉佛,昨晚要给的,打麻将打忘了。
她喜滋滋收下,“我马上备孕了,周坤这段时间的酒局多,他准备4月份全推掉,在家戒烟戒酒。”
何桑投其所好是有私心的,阔太圈的交际你来我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