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同样刺激,她是悄悄溜进办公大楼的,那场风波说平息也平息,说没平息,始终被他的同僚私下议论。在风口浪尖上“密会”,像是顶风作案。
男人的快感等级里,偷情是巅峰。
所以他们喜欢在车上,在野外,在阳台,制造出“偷”快感的环境。
梁纪深吻到几乎失控,何桑摁住他手背,并拢膝盖,“外面有下属。”
“知道有下属还勾引?”
“我有事...”
“我也有事。”
他鼻梁高挺,亦硬实,顶住她肩膀舔吻,清晰的磋磨感。
何桑耸了耸肩,抬起他脸,“我是正事。”
“我这不是正事?”
“你是什么正事...”
梁纪深正经又镇定,“办公,办你,都是正事。身体憋坏了,耽误工作。”
他手往里,痒得何桑一颤,推开他,“洗手间在哪。”
男人笑了一声,继续往里探,“洗什么,我不嫌你。”
“我洗脚——”何桑甩了甩鞋子,“大厅有外卖盒漏了,我踩菜汤了。”
“怪不得你一身红烧鱼味。”他又嫌弃了,“去洗。”
书架旁边的小门里,是副总办的休息间,独立的一室一卫,每次梁纪深加班来不及回家,会睡里面,偶尔在附近酒楼应酬,也会在里面换衬衣,洗个澡醒醒酒。
辛欣就是这么钻空子的。
趁梁纪深在里头醒酒,她躺在沙发上,揽着他脱下的衬衣西裤,拍合照,设置成屏保,下次见面装作不经意,故意曝光给何桑,何桑拿不到照片,也没法询问梁纪深,若不是类似的戏码辛欣玩了太多次,露出马脚了,何桑心态真的被她崩了。
洗干净鞋,何桑从卫生间出来。
梁纪深恰好在注视她,他觉得何桑是一根温柔却坚韧的藤蔓,而他是一棵大树,她环绕着他,在外人眼中依附他,可实际呢?跟他这一年多,她并不肯成为一只受他滋养的金丝雀,她宁可起早贪黑排练赚那几万块的出场费,不愿失去自我,失去她那点底气。
她不止胸和屁股长在他审美点了,她的执拗劲儿,清高劲儿,迷迷糊糊的小性子,统统是他的稀罕点。
“我和周太太去外省的寺庙拜佛上香,她求子,我求平安符。”
“去多久?”
“三天...”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