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经的夫人,我是他的继母!”
果然,梁迟徽瞧她的笑话了。
梁纪深拆了领带,在指尖绕着圈,“你这几天躲在蒲华寺了。”
梁迟徽脸上涌动细微的波澜,瞬间又克制住了,“蒲华寺是你名下的吗。”
“我要一个寺庙干什么?”
“既然不是你的,你管得太宽了。”
梁纪深目不转睛注视他,“二哥对付女人的手段花招百出,我当然要问清楚。”
他从容不迫笑,“你问。”
一正一邪,正是磊落,是端方贵气,邪是挑衅性,是十足的诱惑力。
邪性的,毒辣的,总是在一刹那,尤为吸引眼球。
“她去蒲华寺上香,在西院留宿,你在北院养伤,是巧合吗。”
“是巧合。”
梁纪深目光凌厉,“我不希望下次再有巧合。”
男人扬了扬眉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他面容像覆了一层冷冽的冰霜,“梁迟徽,你是不是欠打。”
梁迟徽皮笑肉不笑,“你打得过我吗?那晚在公寓我没动手,任由你发泄了,我要是动手,你不一定占上风,甚至不一定出得了那扇门。”
梁纪深盯着他,“确实很久没有和二哥过招了。”
他后退一步,卷起风衣袖口,露出里面的腕表和衬衫袖,漫不经心回了一句,“我没空。”
梁纪深声音清冷,冷到骨子里,“你离她远点。”
梁迟徽挺直脊背,拍梁纪深肩膀,后者一侧身,那只手扑了个空,他倒是不尴尬,“我先回老宅,你尽快。”
电梯门轰隆打开,又轰隆合住。
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呛得很,吸进肺里寒浸浸的,呼出的一霎,反而有一种烧灼感。
梁纪深不太介意一些男人惦记何桑,演话剧的,混t台的,唱歌跳舞的,工作性质导致成为男人的焦点,没观众了,这行也干不下去了,他非常尊重女性的职业。
但梁迟徽不同,他老谋深算,充满危险。
他接近一个人,设下一个局,是带有明确目的性的。
几乎没有哪个女人,禁得住他的迷惑。
......
周末下午三点,国际航班专机抵达冀省机场,四辆专用公车依次从特殊车道驶向飞机舷梯,老张的秘书一边接电话一边下车,指挥捧花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