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火苗彻底熄灭了。
他虽然馋色,却不是精虫上脑不计后果的男人,犯不着得罪老二和老三。
不过纪席兰挑起话题了,他也顺势聊两句,“何桑与翁琼演过同一个角色,穿过同一款月牙白的旗袍,梁璟哪天有时间——”
“没时间。”梁璟丝毫不留情面,“您如果怀念我母亲,每年忌日和生日光明正大祭拜她,睹人思人,简直荒唐。”
梁延章表情不太好。
纪席兰眼底划过细微的得意,她收敛住,端着酒杯站起,“是我失言了,梁璟,纪姨给你赔礼了。”她一饮而尽。
梁璟默不作声,没领情。
梁延章表情更绿了,几乎是铁青的,“你纪姨敬你酒,你不回吗?”
“为什么回。”梁璟侧目,“我不喝酒。”
纪席兰强颜欢笑,在桌下捏住梁延章的手,一副顾全大局的姿态,“没事的,梁璟好不容易回家。”
梁延章哽了口气,没发作。
纪席兰在得知梁璟大概率要继承梁氏那一天,已经在筹谋怎么踢他出局了。
有传言他要在省里任职,具体没敲定,可纪席兰坐不住了。
梁璟占尽了优势,出身,口碑,性情,梁延章也一直认为亏欠他,梁氏集团的董事也欣赏他,一旦梁璟松口愿意继承梁氏,二房和三房没有半分胜算。
真金白银太诱惑人了,纪席兰舍不得拱手相让,天底下哪个母亲不为自己的儿子铺路呢?
她除了挑拨离间,也没什么妙计。
好在,梁延章最吃这套。
钱和势都有了,无非图耳根子舒坦,大伙儿捧着他,哄着他。纪席兰引导梁璟天天甩脸子撅他,他心里烦了,会重新权衡的。
菜上齐没多久,侍者带着方京儒进门。
方家是书香门第,老爷子是著名国画大师方世宗,一幅画卖六位数,老夫人是名校教授,家底和经商的富豪比不了,至少千万是有的。方京儒晋升之后,老爷子的画炒到七位数一幅了,拐着弯儿送钱,求方京儒办事。老爷子闭门谢客,老夫人也退休了,专心物色一个青年俊杰,嫁出方小姐。
方京儒夫妇早就相中了梁家的三公子,只是权势和资产差距悬殊,不敢高攀,这次老蒋亲自牵线,方家忙不迭答应了。
“京儒,恭喜你啊!飞黄腾达了。”
“我再飞一百年,也赶不上你。”方京儒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