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趣味亦或是他低调不愿打扰她,他喜欢隐瞒行踪再偷偷出现,她的诧异,她的懵懵然,令他很有成就感。
何桑对梁纪深那款有滤镜,她痴迷正义的,英气的,魁梧野性的荷尔蒙。但大多数女人是痴迷梁迟徽这款的,清瘦俊秀,有情调,出其不意的浪漫知趣,风流归风流,擅解女人心。
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历经人事的少妇,他统统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胡太太拧眉,本能望着戴太太,“是梁迟徽。”
戴太太并不当回事,“梁老二不爱管闲事,怕他什么?”
“不是...”胡太太欲言又止,“你在南方定居,不了解冀省这两年的情况。”
“我是帮你助阵的,你怂了?”戴太太一扬下巴,保镖齐刷刷上前。
剧院禁烟,因此梁迟徽没点燃,反反复复按下打火机,那一簇火苗明明灭灭,他五官也清晰了。
左右见状,纷纷躲开。
灯光没了遮掩,照射在他脸上,愈发明亮白皙。
“继续演。”
黄院长怔住,梁迟徽淡淡睨了他一眼,“听不懂?”
“是...是!”黄院长指挥剧务人员布置场景,陶艳和配角开始按顺序上台。
下半场有条不紊进行着。
戴太太恼了,未免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保镖逼向梁迟徽,他眼神发狠,猛地一拍,桌面巨大的弹力顶起茶碗,下一秒反手一搪,十足十的腕力,茶碗飞出,砸中为首的保镖,保镖捂住肋骨哼叫,茶碗坠地四分五裂。
梁迟徽拎起茶壶,重新斟了另一杯,面不改色气不喘,“戴太太,你想动手,我奉陪。伤得轻了重了,可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