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梁迟徽盯着胡太太,“你要怎样。”
胡太太骑虎难下,咬牙切齿说,“要么血债血偿,要么认罪伏法!”
“血偿?”男人面色一沉,寒气凛冽,“如果我不在,你打算见血了?”
胡太太一哆嗦。
下一秒,梁迟徽一脚踢开旁边的空椅子,椅子旋转着滑出,横扫过胡太太的脚踝,她一趔趄,摔在戴太太身上,差点掀了她一跟头,俩人抱着跪趴在地上。
“我一向不打女人,也反感打女人的男人,这是我第一次给女人教训,保何桑的男人不是梁老三,是我梁迟徽。”
戴太太惊愕瞪着他,又瞪着刚站稳的胡太太。
“我护短,我的女人对是对,错也是对,我从不讲道理。”梁迟徽喝完一杯茶,手支着额头,懒懒散散的模样,“纵然你们有天大的道理,与我不相干,除非你有本事先撂倒我,她随你处置。”
戴太太摔这一跤,理智全无,也上头了,她示意保镖冲,胡太太大吼,“戴太太!
梁迟徽侧身避开,拎起茶壶一拍保镖脑袋,保镖仰倒在戴太太的裙底下,戴太太尖叫着并拢腿,vip席再次哄堂大笑。下一个保镖偷袭,梁迟徽屁股没离座,臂长腿长,一捞隔壁桌的茶壶,向后一抡,结结实实击中保镖下巴,踉跄着扎进胡太太的胸口。
这套玩得矫健又漂亮,连保镖倒下的姿势也戏剧性,搞得戴太太和胡太太被保镖吃尽了豆腐,失了颜面。
此时,何桑和陶艳在台上演到精彩处,梁迟徽正好打完,眼底浮起笑,鼓了鼓掌,“好。”
后排的观众不知道前排交锋什么,舞台的音响声太大,这段剧情又是全剧的高潮,观众渐渐被演员吸引,也相继鼓掌。
胡太太面红耳赤整理上衣,畏缩了,“咱们快走吧。”
“纪席兰不是你后台吗?”戴太太愤愤不平,“她是梁家的夫人,你怂什么啊!”
“可梁老二不听纪席兰的...”
胡大发什么货色,她心知肚明,遭此横祸是他自讨苦吃。本以为纪席兰管得住梁老三,何桑孤立无援,自己乐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梁老三是念旧情的男人,一定会主动私了,求自己撤诉,再趁机敲他一笔竹杠,和冯志奎双宿双飞。
结果半路杀出梁迟徽,亲自守在剧院,护着她。
看来“照片门”不是空穴来风,梁迟徽确确实实抢了弟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