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院子没人...”
赵凯心一沉,局面很不利。
“周太太不在吗?”
“周坤开车上山了,胡浓浓在寺庙外面接他。”
赵凯的眉头自始至终没舒展,“你和胡大发之间有男女纠葛吗?”
何桑眼窝泛红,“没有...他骚扰我三年了。”
“冒昧一下,你的内衣,长裤,背心,送检后没有...”赵凯没说下去,“你明白我指什么,你控诉他强奸,需要物证。而强奸未遂由于没有物证,需要证人,你仔细回忆,有证人吗?”
何桑捂脸哭出声,“没有...我没骗你,是胡太太冤枉我。”
赵凯拨通内线,安排两名女警正式做笔录。
领队送何桑去审讯室,他又联系老张,“悬了。”
老张嘬牙花子,“纪深说证人是假的,胡太太的情夫,一个假和尚。”
“我亲自审了,他死咬何桑故意伤害,致使胡大发重度伤残,口供没有漏洞。纪深说假的,必须出示证明,比如雇主的转账,栽赃录音,交易摄像,照片,片面之词是没用的,法庭要认同。”
“小赵,你不清楚,纪深这次动真情了,如果保不下何桑,我担心他犯原则性错误,他是我最心爱的学生,他能力很出众,我不是保何桑,我是保我的爱徒。”
赵凯无奈,“我只讲证据,不讲人情。”
老张挂断,脑袋发昏。
给梁纪深打了十几通电话了,一直关机。
大概率是求什么人插手,没空接。
他求谁呢?
梁璟吗。
......
梁迟徽傍晚抵达云海楼,倪红在包房迎上他,“你女人呢?”
男人阴恻恻瞥她,脱外套。
倪红怕他,也不怕,梁迟徽分得清亲疏敌友,也开得起玩笑。
她接住西服,挂在衣架上,“三楼包间的客人议论,那演话剧的姑娘和梁纪深结婚了,在葬礼上挺轰动。”
“结什么婚?”他坐在沙发上,扯松了衣扣,“休想。”
“你有办法阻止?”
梁迟徽不回应,长腿搭在酒桌,微微后仰,陷入宽大的真皮沙发,气质懒懒散散。
“冯志奎呢。”
“在隔壁。”
他从铁盒里叼出一支烟,扬下巴。
倪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