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
“你觉得呢。”倪红越过她,推门进包厢。
那股妖里妖气的香味,她抖得愈发厉害了。
同伴拽她,“安意,你发烧吗?你哆嗦什么啊。”
霓虹没关门,她站在梁迟徽对面,“冯老板钱包丢在出租车了,司机送过来,他去楼下大堂了。”
方安意这时挣脱了同伴,从门外进来。
梁迟徽沉寂望向她。
方安意手蜷了松,松了又蜷,所有的话哽在嗓子,出口破碎得语不成调,“梁二公子...”
倪红在给他斟酒,慢慢直起腰,半玩笑半认真,“这又是你哪年的情债?”
梁迟徽有醉意,过道的风一吹,清醒了许多。
包厢太热,他刚才解开大半的扣子,皮带也垮喇喇的,盘在腹沟处,整副身躯衣衫不整,他第一时间系衣扣,站起背对她,又系好皮带,收拾利索后,他重新落座。
“你在这里干什么。”
方安意怯生生的,没勇气同他对视,下意识去看倪红。
倪红的表情,姿态,几乎是辗轧她的架势,方安意被刺激了,或者是房梁的灯光、梁迟徽散发的酒气令她目眩神迷了,她冲口而出,“你是不是有女朋友?”
男人拧眉,“谁说的。”
倪红环抱着手臂,“我说的。”
梁迟徽目光定格住倪红,良久,他端正了坐姿,“哪个姑娘的醋你也吃?”
他没让自己下不来台,倪红已经心满意足了,“我逗她玩呢。”
“乱逗什么。”
烟灰缸的烟头没熄,烟味熏到方安意了,他浇了茶水,火苗灭了。
方安意咬住下唇,“我打扰你了吗。”
“打扰了。”梁迟徽靠着沙发,“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倪红似笑非笑,“哪家的千金啊,偷偷跑场子潇洒了?快回家吧。”
方安意急促跨了一步,“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就走。”
男人挥了下手,倪红带着模特离开。
包房安静得只听得见喘息声,方安意眼眶湿漉漉的,她不晓得为什么如此,好像从天堂跌入地狱,又爬回空中悬浮着,她二十九年不曾经历的起伏心跳,这一刻全部经历了。
“你有女朋友吗。”
梁迟徽否认,“没有。”
“你有喜欢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