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推搡恐吓她,当时又囚禁了她,何桑察觉到他企图施暴,情急之下自卫失手。”
赵凯越说越觉得明朗,整个人兴奋起来,“他们体型悬殊,胡大发欺凌何桑是压制性的,她不计后果自卫,是建立在自己弱势基础上,情有可原。”
“那姑娘确实冤,但你是做笔录的,不是帮她编笔录的。”老张没好气瞥他,“胡大发是植物人了?”
“基本是。”
“他活该!”队长义愤填膺,“去年酒驾撞岗亭,年初又拖行交警,拖得后背皮都磨烂了,他借口肾病保外就医了,何桑是吧?你代表我送束花感谢她一下。”
赵凯没搭理他。
老张叩击着桌角,“证人作废,胡家还有物证,凶器以及胡大发的伤情鉴定。自卫的前提,不是何桑主观认为胡大发要强奸,需要检出胡大发的体液,即便他未遂,总有毛发残留,撕毁的内衣,表面的轻伤吧?再不济有目击证人或者监控录像,什么也没有你开绿灯...”老张轻咳,“开得了吗?法庭不支持。”
赵凯抄起笔录出门,准备联系梁纪深,他人脉广,约法院的聊聊,肯定有得商量。
刚划开通讯录,下属的电话打进来了,“梁迟徽找你。”
赵凯迷茫,“找我?”
“他有人证。”
“人证?”
下属说,“证明何桑遭陷害,并且是自卫的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