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你会有办法的。”
梁纪深身形剧烈一晃,十指佝偻捂住脸,紧紧地颤栗。
赵凯没告诉梁纪深有证人了,他们兵分两路争分夺秒,先确保证人的证词奏效,尘埃落定再告诉他,以免他空欢喜一场,反而耽误了疏通门路。
审讯室门口聚集了几名警员,其中两名拷住一个和尚,和尚蹲在长椅旁,低着头,闷不吭声。
而梁迟徽正端坐在那副长椅上。
黑风衣,衬衫黑裤,一尘不染的洒脱,又深沉的凛冽感。
赵凯与他接触不多,本能觉得他挺阴的。
谈不上阴险,是气场,类似于黑樱花,黑荆棘,阴恻恻的暗黑系。
“梁先生,多谢你为案件尽心了。”赵凯主动握手,旋即一扫蹲着的和尚,认出冯志奎了,“他是证人?”
下属汇报,“冯志奎是胡大发老婆的姘头,在蒲华寺住两个月了。”
赵凯推开审讯室大门,“押进来。”
警员架着冯志奎,关门的一霎,他扭头,梁迟徽意味深长睨了他一眼。
赵凯落座,转动着速记笔,“胡大发施暴未遂,何桑勒索伤人,哪个是真的。”
“胡大发施暴是真的。”冯志奎面无表情,“我在他老婆的禅房,藏柜子里了,我亲耳听到他们聊何桑也在蒲华寺上香,胡大发垂涎她已久,她不乐意,趁着这个机会,他起歹心了。”
赵凯审视他,“诬告何桑,谁的主意?”
“是胡大发老婆的主意,我们相好两年了,我怂恿她转移胡大发的现金流,有三四个亿吧,基本掏空他了,她想要离婚嫁给我,又担心清算财产时露馅,没敢提。”
赵凯扔了烟盒和打火机,冯志奎哆哆嗦嗦焚上,大口吸着,“胡大发去何桑的禅房,我悄悄跟在他身后了,打算拍何桑的艳照敲诈梁纪深,他自己的娘们儿,他臊得慌啊,花钱买脸面呗。这姑娘瘦小枯干的,手挺狠,胡大发扒光了,马上要得逞了,她对准后脑勺就砸下去了,紧接着周坤进院子,我躲起来了。”
“扒光了?”
冯志奎吞云吐雾,“光溜溜的。”
赵凯嘱咐下属重点记录,“没打她是吧?”
“打她干嘛?胡大发那么胖,何桑是他对手吗?他一压,为所欲为。”
赵凯也焚上一支烟,“智慧和尚怎么回事?”
冯志奎不屑,“他没贪香火钱,那三百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