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兰高明不是一星半点,给男人戴了绿帽子,时隔多年,还能勾起男人的同情怜爱。
幸好梁纪深争气,屹立在这,否则姚文姬灭掉纪席兰是易如反掌。
梁纪深推开次卧门,搂着何桑进屋,反锁。
他格外镇定。
“梁董对姚夫人旧情复燃了吗。”何桑走过去,一粒粒解开他衬衣扣,“会不会威胁你母亲?”
梁纪深胸膛袒露着,他脊背宽阔,腰肢却劲瘦,皮带勒到最窄,轮廓十分硬朗有型,“她不抢。”
何桑也发现,姚文姬对梁延章欲拒还迎,似乎套路他吊着他,梁延章摸她手,她也想方设法抽离了。
“她真有道行。”何桑由衷佩服姚文姬,当年蜜里调油的阶段,她背叛梁延章,男人的爱,恨一霎井喷而出,谁先甩了谁,被甩的一直意难平,现在姚文姬在他眼前晃悠,虽然出场次数少,反而营造出若即若离的氛围,吃不到嘴,又没法复婚,她简直把男人心态玩得明明白白。
“什么表情?馋得流口水了。”梁纪深捏住何桑脸,“她不是好道行,不准学。”
何桑下巴小小软软,他五指一裹,遮盖了大半,只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的,刷得心痒。
“以后出现一个比我好的男人,你跑不跑?”
何桑摇头。
“真不跑?”
“出现不了啊。”她挣不开,任由梁纪深捏,“即使出现了也不一定看得上我。”
他气笑,“那我有病,嫌不嫌弃我?”
何桑一怔,“你有什么病。”
男人沉默一瞬,“男科病,嫌弃吗?”
她仍旧摇头,“不嫌弃。”顿了顿,面颊微红,“你不是挺厉害吗...”
梁纪深彻底笑出来,“我厉害?”
没回音。
何桑头垂得低,发顶蓬蓬松松,在灯火里泛着温情至极的光,他肩膀一搪,迫使她站直,四目相视,男人笑意深,“我哪厉害?”彡彡訁凊
“你脾气厉害。”
梁纪深笑容一收,“我冲你发过脾气吗。”
她如实,“以前发过。”
“和我还记仇?”男人抱起她,压在床上,“来了吗。”
“来了。”
梁纪深掀开裙摆,他茧子糙,粗粗剌剌的厮磨,何桑尾椎涌过一阵电流,一缩一缩的。
“骗我?”根本没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