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得何桑发痒,她反握住,不准他摸,“在外面也答应吗。”
梁纪深好脾气凝视她,“你敢喊,我敢答应。”
何桑这会儿困意没了,腿间黏腻腻的,蹭了蹭他裤子,“你没病。”
男人笑着,“没病?”
昨夜梁纪深没戴套,老宅没那东西,梁璟和梁迟徽也没带女人回来过,纪席兰甚至一度想怀二胎,多个孩子多分一笔家产,更是用不上套。
她和梁纪深这几个月经常不戴套亲密,他虽然享受快感,但心态多少放不开,他渐渐到年纪了,除了海王,渣男,三十多岁的男人对于婚姻和孩子是存在憧憬的,他希望她怀孕,又顾虑她怀孕,两种矛盾的情绪碰撞,以致于他在欢爱中,只释放了七八成,总绷着一根弦儿。
唯独昨天他疯得厉害,那根弦儿似乎彻底消失了。
梁家同意给她堂堂正正的名分,怀了孕也名正言顺,梁纪深没压力了。
“你想要女儿是不是?”
何桑攀住他肩膀,“我想要儿子,儿子是母亲的小情人,如果我生龙凤胎就好了,一次省事。”
“儿子长相随母亲,不过你不像梁夫人,你像梁董。芳姐告诉我,梁秘随母亲,他和翁姨像极了,梁迟徽也像姚夫人,只有你像父亲。”
梁纪深一直沉默,没回应。
她抬头,“你在听吗...”
男人又吻了吻她额头,“有大情人不够,还要小情人?”
何桑振振有词,“小情人不会变心,一辈子认我是母亲,大情人会变心,兴许哪天认其他女人当老婆了。”
梁纪深吻住她嘴唇,“娶了不离。”
她睫毛轻轻刮他的眼角,“万一我离呢。”
男人佯装生气松开她,“再说一遍。”
“假如你爱上别人了,你养着她,我和你离。你为了名誉将就过日子,我不忍。”
“谁让你忍了?你去检举我。”
何桑笑,“省里管吗?”
“管。”梁纪深一字一顿,“停职,处分,臭名昭著。”
她笑得更开心,挨在他下颌处,很会哄人,“我舍不得。”
鼻息间是须后水混合着爽肤水的淡香,何桑喜欢晨起时分的他,也喜欢夜晚的他,一个清隽英气,一个贲张烫热,他的男人味是一簇野火,既正气,又邪性,燎原之势恣意地烧着。
“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