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平米的三室一厅。
老张安排了一个四十岁的女保姆,陕西人,擅长做面食,梁璟嗜好面食,负责他的日常起居,他拒绝了,自己聘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阿姨,本地有老伴儿,可谓是方方面面在避嫌。
老张笑岔气了,和老蒋打趣梁璟,那名女保姆丧偶,育有一女,相貌普通,梁璟也敬而远之。
老蒋很理解,梁璟三十七,女保姆四十,年龄相仿,关键女保姆又是单身,梁璟谨慎处理是正确的。
梁纪深换了一套居家服,在浴室门口问何桑,“住哪?”
“住北卧。”
他欲笑不笑的,“不住客房了?”
何桑板着脸推开他,进屋脱外套。
昨晚穿着睡衣和梁璟面对面,属实是尴尬,她只顾着逃离,充电线和内衣扔在客房的飘窗,白天忘了收拾,此时多出一个丝绒盒,仿佛刻意藏着,藏在盘绕的充电线下。
笃定她会发现。
何桑扭头,“芳姐,您和蓉姐来过客房吗?”
“我上午打扫的。”芳姐扒门,“是没扫干净吗?”
“干净的。”她犹豫了一秒,“您打扫的时候,梁秘走了吗。”
“走了。”
不是他们遗落的物品,那是留给她的。
她走过去,小心翼翼掀开盒盖,一枚黑色的蕾丝发簪,中央镶嵌了一颗成色极佳的澳白珍珠,嵌得不紧,瞧得出,是加急赶工的。
何桑打开抽屉,取出鱼池里捞出的发簪,与盒内的发卡大小、形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