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犯不着针对你。”
“他偏心自己嫡系的徒弟!后爹对继女能好吗?”
“市剧院的台柱子演女一号是应当的,演女二你不服气,倚仗黄彪的势力在剧团作威作福,挤兑同事,是你自己德不配位。”
崔曼丽没底气了,“桑姐,我回省剧院吧,我演女二...女三我也认了,他们也调查我了,冻结房产,现金,我山穷水尽了。”
剧院的同事都了解何桑,没架子,一向息事宁人,很好说话。
服个软,大多原谅了。
不过,何桑如今焦头烂额,没工夫搭理崔曼丽,她也识趣,“桑姐,你考虑考虑,我演技好,我给你做配,舞台效果也出彩儿,对吧?”
何桑掏出梳子,蘸了蘸水,外面一群姑娘吵吵嚷嚷闯进后台,“你喜欢梁秘啊?求求桑姐呗,梁秘是她的大伯哥!”
“他好儒雅啊...”同事星星眼,“我找到他在国外的记者问答会的视频,风采绝伦啊!”
“你擦擦口水吧。”
“烦不烦!”
她们嬉闹打作一团,小姑娘踉跄撞上化妆台,凑巧何桑在梳头发,梳子从桌角坠落,断成两截。
赵太太送她的是耗牛角梳,比黄牛角梳的质地韧,轻易摔不断的,她好奇弯腰,原来梳子是空心的,在尾部的裂口处,嵌了极小一枚钥匙。
何桑拔出,小拇指一半的大小,不是房钥匙和车钥匙。
“桑姐,对不起啊!”小姑娘道歉,“是牛角梳吧?我赔你。”
她攥住钥匙,“梳子又不贵,没事儿。”
“牛角梳哎!”小姑娘自责捡起,“独一无二的形状,这支成色真好...”
何桑后背开始止不住地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