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避免灯光投射的影子渗出门缝,暴露行踪。
赵太太奇怪,“没在餐厅,没在影音室,她走了?”
短发太太说,“何桑是有礼数的,会和咱们打招呼。”
“她是不是进错屋了?”
门锁转动的刹那,她几乎窒息了。
“赵太太。”忽然一个男人出声叫住。
何桑瞳孔一涨。
是梁迟徽的声音。
赵太太此时更奇怪了,“二公子,您怎么在我的会馆?”
“哦?是赵太太的会馆。”梁迟徽也讶异,“我朋友说这家的红酒味道不错,我嗜酒,不尝一尝实在心痒。”
“巧了,我酒窖里有一瓶1977年的罗曼尼康帝,正宗玫瑰香的口感,二公子喜欢,我们去一楼品品滋味?”
梁迟徽扬眉,“如此珍贵的酒,赵太太也舍得?”
“不白喝的,等二公子继承梁氏集团,您多多贷款,我们老赵有提成。”赵太太笑着,不大安心瞟财务室,想支开他,“您先下楼,我去旁边拿酒。”
他没理会,“我和赵太太一起,顺便参观酒窖。”
赵太太没辙了,只好在前面引路,梁迟徽扫了一眼紧闭的门,似有意,又似无意,轻轻一叩。
何桑猛的一激灵。
男人仿佛有一双透视眼,看到她这会儿多么惊慌失措,不禁发笑,“藏好小狐狸尾巴。”
撂下这句,他迈步离去。
何桑一阵腿软,扶着门蹲坐,大口喘息。
赵太太和梁迟徽之间,明显不熟悉。
气氛不是装的,也装不像。
何桑直觉,栽赃梁纪深受贿这件事,幕后的主谋大概率不是他。
她缓了口气,小心翼翼溜出财务室,崔经理已经打点了保安和服务生,即使赵太太安排人上楼,也不会“发现”任何异常。
四点半,餐厅还未营业,没有客人。
何桑仔细翻找了点餐台,凡是有可能藏匿赃物的地方,她一处没放过,仍旧毫无收获。
她快要泄气的时候,手机屏幕提示收到梁迟徽的短信。
十二个字:酒窖,高层,红木箱,钥匙在门上。
何桑一僵,不由挺直了脊背。
梁迟徽知道她在找什么。
他跟着赵太太去酒窖是别有用心,不仅帮她探路,更神不知鬼不觉盗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