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主动朝梁迟徽伸手,“梁先生受惊了。”
梁迟徽同他握住,“赵局很及时。”
“因为我不相信纪深受贿,我太了解他了,我贪,他都不贪。我养活一家老小,难免手头短缺,梁家有钱啊,梁家的资产开得起银行了,他贪污图什么?不划算啊。”赵凯乐了,“梁先生人脉广,查查是谁诬陷他。”
梁迟徽面不改色,“我查,你干什么,不如你的位置我也坐坐?”
赵凯哈哈大笑,“调侃嘛,我一定亲自查。”
“我也调侃而已。”梁迟徽松手,掸了掸衬衫的褶痕,“告辞了。”
赵凯命令,“小丁,送一送梁先生!”
“不必。”
梁迟徽经过赵太太面前,目不斜视,没停留。
赵太太瑟缩着,好半晌,她冲向何桑,“我没有恶意的!受贿不是大罪名,梁先生在中海集团立了功,功过相抵,最多罚款,我不是要害他身败名裂的!梁夫人是您的婆婆,念在我和她的交情...”
“你算计她的亲儿子,我念交情,她本人念吗?”何桑扒开赵太太的手,“你行贿未遂,可纪深不罢休,他会追究你,你判刑是板上钉钉了,你的幕后会捞你吗,你刑满释放,赵行长会接受一位有前科的夫人吗?”
赵太太浑身哆嗦,汗一片一片的往外冒。
“如果你交代幕后是什么人,兴许纪深会原谅你,放弃追责。”
赵太太整个人失魂落魄跌倒在箱子上。
从会馆出来,何桑坐上老杨的车,赵凯率队回市局。
“杨叔,我打算去外省。”
老杨一怔,“您自己吗?”
“对。”
“三公子那边的情况复杂,梁秘也联系不上他,我劝您留在老宅,毕竟梁秘在冀省,您是他的弟媳,他自然照顾您。”老杨开玩笑,“梁秘有两位弟弟,终于有个弟媳了,他心里宝贝着呢。”
一句宝贝着呢,何桑勉强有了些笑容,“您替我谢谢大哥,我在冀省寝食难安,去外省和纪深互相有个照应,大哥忙公务,还要分心关照我,我太拖累他了。”
老杨没再说什么,把何桑拉到医院,打完破伤风,又载着她去车站,马不停蹄回到梁璟的办公室交差。
梁璟同样没说什么,“受贿”了结,她也恢复自由了,去见老三是理所应当,他没道理阻拦。
而且这姑娘倔,主意挺正的,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