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牛奶。”
梁纪深招呼她,“过来,教你钓鱼。”
她去帐篷里拿了一瓶矿泉水,走到男人身后,“我笨,你教不会。”
“有承认自己笨的?”他握住她手,圈在怀里,压低声,“邱太太都会。”
“邱太太!他笑话你——”biqupai.com
梁纪深捂住何桑的嘴,咬她耳垂,笑声卷着潮热的气息吹进她耳蜗,她麻得缩脖子。
“小何,梁先生说你爱吃红烧鱼眼?”
“我不爱吃。”她攥着鱼竿,在湖面来回来去的打水漂玩儿,“是他让我吃的。”
“吃什么补什么,补得眼睛漂亮。”梁纪深笑着打量她,“勾我。”
邱太太推了邱先生一下,“你不是嫌我没吸引力吗?我也吃鱼眼珠子,勾你的魂儿。”
何桑弃了鱼竿,梁纪深开始专注钓鱼,“桶里有一大一小的鲫鱼,中午吃糖醋鱼?”
“我中午回去,联系中介卖房。”她倚在梁纪深肩膀,“而且我戒糖了。”
“哦,戒糖了。”梁纪深一本正经,“邱太太,庄园有耗子,你想办法逮住。”
“有耗子?”邱太太怕那玩意儿,“在哪瞧见的?”
“客卧。”
“老邱,梁先生房间有耗子!”
邱先生诧异,“多大只?”
梁纪深漫不经心回,“九十多斤的大耗子。”
邱太太一怔,大笑,“梁先生天天调侃小何,小何好性子,不冲你翻脸。”
何桑要离开,他拽住,“既然不是你吃的,肯定是耗子昨晚偷吃了半斤葡萄。”
话音未落,梁纪深手腕骤然发力,望向泛起涟漪的水面,“鱼上钩了,抬胳膊。”
她手忙脚乱,四肢一起抬,整个人几乎仰躺在他怀中。
梁迟徽这会儿从车里下来,不远处是姑娘风铃一般清脆娇憨的叫声,他驻足观望。
“好大的鱼!”
何桑拉杆的力道拉得凶,杆子飞向空中,是一条金红色的长尾肥鱼,梁纪深丢进水桶,指给她看,“是锦鲤。”
“肥肥胖胖的。”她欢喜,摸着一鼓一鼓的鱼鳃。
梁纪深垂眸,暖融融的阳光里,微风拂乱她发丝,扫过他鼻梁骨,又依稀扫过他心头。
他俯身,吻她头顶,“蒸了吃。”
“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