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饭?”他严肃正经,“使劲揉。”
她一愣。
梁纪深眼底是笑,“我给你揉。”
他托着何桑调转了个体位,她趴着,他撑在上方,揉她腰背,“你今晚辛苦了,伺候妈上药,我伺候伺候你。”
何桑扭头,“你胸口有伤,小心纱布崩开!”
“没大碍。”
梁纪深是个正人君子,按摩是按摩,撩骚是撩骚,绝不混为一谈,手滑到她大腿根,不轻浮不留恋,又重新滑回腰椎,一板一眼地按摩。
“力度行吗。”
“轻点。”
梁纪深只三分力了,“这样?”
“再轻点,你报仇呢...”
他气笑,“好心没好报?”
蓉姐端着牛奶刚到门口,正巧何桑发出呻吟,她吓一跳。
“我伺候你,伺候出错了?不伺候了。”
何桑拽着梁纪深,“再来,我还没舒服呢——”
蓉姐蹑手蹑脚回厨房。
第二天早晨纪席兰下楼,餐桌摆了一盅燕窝,她招呼蓉姐,“你给小何煮一碗。”
蓉姐诧异,“您不讨厌何小姐了?”
纪席兰挑拣着盘子内的熏肠,夹在面包里,“小何昨天为我涂药,在屋里哭得可怜巴巴的,挺有孝心。”
蓉姐笑,“何小姐温婉细腻,三公子又直又硬,他们互补。”
“等结了婚,辞职在家当阔太太,生儿育女是大事,反正我瞧不上她抛头露面演戏,赚那仨瓜俩枣的。”纪席兰舀了一勺粥,“她性格蛮适合居家的。”
“三公子的眼光遗传您了,会选人,您安心吧。”
纪席兰美滋滋的,“他是遗传我。”
“您接受何小姐是皆大欢喜,她和三公子蜜里调油,您也拆不散。”蓉姐俯身,小声嘟囔了两句,“您马上抱孙子了。”
纪席兰推搡蓉姐,“老三的房中私密,你不要和芳姐讲。”
她叮嘱完,低头喝粥。
没想到老三一派正气凛然铁骨铮铮,如此体贴女人。
她一向是服务梁延章的,梁延章连温存也少有,对姚文姬什么样,她不了解,估计比她待遇好。
毕竟姚文姬把他吃得死死地。
愿意亲热一番,对梁延章都是恩赐,他当然铆足劲讨好。
纪席兰瞬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