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董的办公室有一个女人!”秘书风风火火冲到职员大厅,她们纷纷围堵住,“是咱们公司的?”
“不是,没穿工服,穿的粉色针织裙,好瘦好嫩的。”
“倪老板吧。”其中一名女员工有印象,“梁董喜欢去云海楼应酬,场子的老板姓倪,妆容是欧美风,性感火辣的,属于男人魂牵梦绕,逃不掉的那款。”
“这个女人二十出头,倪老板是熟女,她俩不一个类型。”
有几个工作不忙的员工,抄起手机上楼去拍。
......
何桑戴上帽子,往门口走。
“你去哪。”
“我回医院。”
梁迟徽凝视她,一丝喜怒未明的笑,“不放心老三?”
她的确不放心梁纪深,纪席兰只知道逼着他争股份争家产,不体谅他的处境,更别提耐心照顾他,他住院三天了,输液十几瓶,病情反而日益加重,何桑实在牵挂。
但话到嘴边,她及时刹车了。
“我陪黎珍,娘家人没管她,她心情不好。”
梁迟徽笑意不减反增,“是吗。”
何桑同样凝视他,“梁纪深是你弟弟,即使我探望,也情理之中。”
男人眼底的光隐晦沉了沉,“替我去吗。”
没回应。
他又问,“以什么身份。”
何桑垂眸,十指死死地攥住裙摆,偌大的办公室寂静到极致,静得她手心冒汗。
“朋友。”
“二嫂吗?”
她一愣,猛地看向他。
梁迟徽是和煦温润的,他没有梁纪深那样硬朗凌厉的攻击性,却是暗藏霸道。
何桑真切感受到他的超高段位,他步步为营的心机缜密,自己是玩不赢他的。
之所以顺利,是梁迟徽故意放水。
他连放水的节奏都恰到好处,不露声色一寸寸地入侵。
“好了,不欺负你了。”梁迟徽笑了一声,帮她圆场,“员工或许埋伏在外面,一睹你的真容,你不希望暴露,不如在办公室等我,我和王总谈完事,亲自送你出去。”
何桑正愁没机会留下,搜查他的书柜,她点头,“麻烦二哥了。”
“应该是麻烦你了。”他拾起宣纸上的帕子,虽是调侃她,也算庄重,不惹人反感,“跑了很多地方,才买到这条高仿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