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姐昨夜没回来,说去探望坐月子的朋友,估计二公子在别的地方捉到她了,老董事长已经休息了,万一他们闹出动静...”
姚文姬瞥了蓉姐一眼,“你是三房收买的人,对二房会有好心?”
蓉姐规规矩矩,“我是梁家的佣人,听老董事长的话。”
“延章吩咐你偏袒三房的?”姚文姬笑里藏刀。
“老董事长吩咐我私下多照顾纪夫人。”
姚文姬怔住,脑海闪过什么,面色突变。
蓉姐在老宅的资历虽然不如芳姐,也是伺候二三十年的老功臣了,梁延章吩咐她关照纪席兰,证明很重视三房,和纪席兰有夫妻情分。
“延章什么时候吩咐你的?”
“早就吩咐了,年初又提醒我一次。”
年初。
姚文姬“癌症”手术,搬回老宅疗养,正是年初。
她头皮发麻发寒,梁延章究竟玩什么把戏。
担心纪席兰在她手里吃亏?
他分明厌恶纪席兰,骂过,也打过,宁可得罪老三,离婚离得那样干脆。
老二如今继承梁氏集团,整个太太圈都在感慨,梁延章是爱屋及乌,在生意场叱咤风云,没料到是一条老舔狗,翁琼和纪席兰一心爱慕他,他偏偏念念不忘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前妻。
姚文姬自恃有这份魅力,她了解男人的劣根性,也擅长对症下药。
住在老宅这半年,她亲眼所见梁延章越来越反感纪席兰,牵连老三也失宠,在家产大战中惨败。
可蓉姐口中的梁延章,哪里不太对劲。
姚文姬忐忑不安,披了一件真丝睡袍,去二楼。
梁迟徽将房门反锁了,何桑这会儿颤抖着解锁,拉开门的瞬间,男人手臂拽住她,往床上一扔,何桑躺在被子里,吓得踉跄爬起,梁迟徽挡住门,她无处可逃。
“调查清楚了吗。”
何桑瞳孔放大。
他衣襟敞着,“老三陪你去的?”
“不是...”
梁迟徽居高临下俯视她,“那是什么,偶遇吗?”
她点头,“是偶遇。”
“见同一个朋友吗?”
何桑明白怎样也无法圆这个谎言了,即使她一口咬定在红杏村有朋友,梁迟徽奈何不了她,但他和梁纪深是一个圈子的,梁纪深在乡下没有朋友,没有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