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梁氏集团吗?”
“冀省四大家族,您是梁家的二公子。”何艳点头,“我和同学都知道。”
梁迟徽笑了一声,“愿意在梁氏集团工作吗。”
何艳错愕,“我...”
“你怎么。”男人笑意浓。
“我没有经验...”
梁迟徽单腿翘起,压在另一条腿的膝盖,西裤的裤边微微撑开,侧着身子,手臂随意横在椅背,削弱了高高在上的凌驾感,更温润平和。
他不似梁纪深那么端正硬朗,总是岔开腿或者挺直脊背,正襟危坐的姿态令人发怵,紧张。
梁迟徽在非正式场合比较风流松弛,尤其接触女士,几乎没有女人不夸他绅士体贴,善解风情。
“我安排有经验的员工教你。”
何艳这一刻涌动着隐秘的兴奋,她竭力克制,又无法克制,“我只会公关和翻译。”
“文秘呢?”梁迟徽笑意积在嘴角,没有丝毫淡去。
她懵上加懵,“您的秘书吗...”
“想做我的秘书吗。”
何艳看着梁迟徽,他虽然不严肃,却也不像是玩笑,“想。”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开启免提,那边是秘书部的副组长,“梁董。”
“秘书部招聘满员了吗。”
“满员了,七女二男。”
“再加一个呢。”
副组长愣住,梁迟徽从不插手基层部门的录用和解雇,属实是破天荒了。
“是女孩?”
“女孩,19岁。”梁迟徽审视着何艳,“会流利的泰语和英语。”
“19岁啊...”一个没毕业的小姑娘,梁迟徽出面打招呼,副组长意味深长,“是按照董秘培养,还是普通高管的秘书?”
“取决于她资质。”
“行。”副组长有数了,充其量是好感,也可能是人情债,中盛集团副总的侄女就在张氏集团后勤部担任主管,领薪水不干活,是商场的一种潜规则,又叫利益置换,比比皆是。
“明天面试?”
“不必面试了,你直录吧。”梁迟徽叩击着桌沿,“名字是何艳,也许我带在身边亲自教。”
霍太太和王太太面面相觑,诧异望向何桑。
何桑明白,如果梁迟徽打算养女人,这么多年早养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忍住了